机会,全是旁人推手,身不由己!
这也就罢了,那宣统帝又何曾有过任何失德、害民之处,竟也惹得你‘一页书’,来千里追杀于他?!
我便想问你一问:纵使满清有再多的恶业、有再多的苟政,可这宣统帝,这六岁的幼儿,又到底犯下何等过错?!”
……
这个问题,叶书却是想都不用多想,直接道:“哪有什么过错?一个六岁的小子,纵使有些小错,也罪不致死。”
“那你为何要杀他?!莫非其中另有内情?!”
孔礼见叶书“认罪”态度良好,火气又减三分。
叶书道:“哪有什么内情?不过是觉得这小子,既然得了‘宣统皇帝’的名号,那势必成为有心人的‘大义’旗号,未来便是本心无奈,也必定为人所利用,坏我华夏根基。倒不如先杀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此言一出,孔礼整个人都惊立当场,眼珠子,都瞬间红了。
瞧叶书的模样,理直气壮,似乎是在闲聊讲话一般,口中却说出最暴虐、凶狠的决定。
孙礼手指都气得发颤,指着叶书愤怒道:“天下事,论迹不论心!哪有未行恶行,却遭恶报的道理?!一页书你如此行事,自己都不觉过份吗?”
过份?
确实过份。
神元的修炼,让叶书对于自己思想、念头的变化,分外注重,这时听了对方指责,认真思考了一会道:
“确实过份了!
放在这个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人,杀那‘傅遗’时,也不能理直气壮。
毕竟,在这个时间点,对方只是个六岁幼童。
其以后或许该死,但在今时今日,却没有取死之道。
若杀他,其他任何人,甚至是我,便是有天大的杀他理由,也可称得上是‘手段酷毒、心无仁念、滥杀无辜’!”
这话,明显让对面的孔礼愣住了,他想过叶书会寻各种理由开脱,也想过叶书不讲理由,只是单纯地好杀嗜杀。
可叶书一边手提屠刀,一边真诚地说自己现在行事,是在滥杀无辜,这就显出一丝极矛盾的感觉了。
“既然知晓他是无辜,还没有恶行,何不放下屠刀?”孔礼反问道。
“你的心境有所突破,神元+2!”
脑海里传出的声音,没有扰动叶书一丝一毫,闻言笑道:“便是因为他还来不及有所恶行,我才要杀他啊!难道非得等到他纠集遗老遗少、投效异族为狗,反过来噬咬华夏血肉,那时才杀他么?”
孔礼膛目结舌,只觉从未听过这种歪理,气得胡须发颤,连话都说不顺畅了:“你……你……”
叶书没有理他,随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出内心想法,似乎整个人的意志,都坚定了许多,往日有所犹疑、懵懂的想法,渐渐凝实沉淀,彻底成为自己神元的根基:
“杀生止罪,杀生只是手段,止罪才是目的!
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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