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只能由另一个人说话。
“莫妈妈这是对我的话有异议?”黑衣男子背着的手收回来,转身看着愤愤的丰腴女子。
烛火受了一阵细风,忽地一颤,照亮了黑衣男子的脸,这人长得和魁梧男子一模一样,若是光线充足细看之下还能瞧见他眼角处的黑痣。
莫妈妈感觉落在身上的视线阴冷寒凉,身子下意思的一颤,但怒火大过恐惧,顶着黑衣男子视线的压力,直言道:“若是怕了这丫头,我们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你还想名扬四海?那怎么还在花楼里当个妈妈?”黑衣男子眼睛微微眯起,眼里带着浓浓的警告,“你非要去寻死,我也不拦着你,还可以送你一程。”
这下莫妈妈才真的感觉道害怕,一阵阵凉意从脚底心往上,脑子这才冷静下来,讪讪道:“我没这个意思。”
黑衣男子冷冷一笑,视线转向一侧的老人,“田六可是还有什么意见?”
田六见莫妈妈都服了软,那还有半分意见,只是心中的怨愤更是加深不少。
“你们这几日都给我安分点,若不想等我动手,便听我的。”黑衣男子这话显然是和田六莫妈妈说的。
转身看向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道:“岑安,明日出城去,让下边的人安分点,别撞人眼里,你也躲上几日别出现在外人面前。”
岑安得了话,心下安定不少,即便他脑子不是最好使的,但他有一点是别人都比不上的,那就是听话,对他大哥岑平的话言听计从,作甚么都一五一十的。
“那今夜那两人?”莫妈妈心中慌乱,但也还算镇定的开口问道。
“那两人,最好能守住了嘴。”岑平冷笑,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阴寒,“就怕还没等他们供出我们,他们就先闭上了嘴。”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他们不死,那接下来便是
确实,他们拐卖孩子不是甚么好事,要被抓住必是严刑逼供,再加上今夜这事。
田六本就是一个卖糖的小贩,常年都在同一个地方卖糖画,只是这身份不能再用了,毕竟认得他的人不在少数,再出去那岂不是招摇过市惹人抓的份。
岑平扫过莫妈妈和田六的脸,见二人都无话再说,一把吹熄桌案上的烛火。
等屋内平静下来,莫妈妈裹了衣裳先行离开了屋子,随后便是岑平岑安两兄弟,这屋子只留下田六一人。
沈元瑶心中存着事,特别还是发生了这等事情,更没了心思继续逛。街上人少渐渐少了,沈元瑶也不敢再让柳安逸下来走路,现在不紧紧抱着还真不能安心。
客栈的门半开着,灯光有些暗沉,沈元瑶走进去,柜台前只有一个打着瞌睡的小厮。特地放缓了脚步,尽量不把人吵醒,慢慢地上了阶梯。
不料脚下地木板老旧,一个动作都能发出声响。
小厮被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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