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没多久就停了。
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树叶经过雨水的冲刷后翠色欲滴,空气里也都是泥土的味道。
“你怎么在这里啊,找你半天了,走吧,刚刚我让人去给将军送伞了。”
陈伯一把拉过屋檐下的朝歌,并不知道就在不久前,他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我看见有人叫您,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呢。”
朝歌按着上官泠月告诉他的话,神情自若地告诉陈伯。
在年轻的时候,陈伯也是人精。可他上了年纪,忘性大,眼神耳朵又不太好了,对朝歌也没什么防备,许多事也就好做多了。
他和上官泠月两个人商量了一个为顾知礼量身定制的精彩计划。
那就是在顾知礼生辰当天,刻意制造混乱,偷偷把朝歌带离将军府。
这件事听起来容易,想要做到,却是难上加难。硬抢是不可能的,而能让顾知礼失去判断力的事情更是不多。
若只是发生一点小小的意外,顾知礼还可以把持得住场面。
可在陈伯的细心操持下,也发生不了多么大的意外。
“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这是上官泠月留给朝歌最后的一句话,除了相信他,似乎也别无选择。
他只告诉了朝歌计划的一部分,两个人一里一外互相配合。
很快,就到了十五天后。
在顾知礼生辰当天,将军府比起上次大婚的时候还要热闹。
二十岁,是大礼,是祁国男子除了出生和死亡以外最重要的日子了。
“陈伯让后厨多留些点心,这里,还有那里,都摆上。”
顾知礼要去接待客人,他经过的时候,恰好看到冰糖酥,就下意识让陈伯到处都放一点。
他想着,那小东西忙起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饿的时候肯定到处找东西吃。
不过这会他可没工夫去管他,近期看他表现不错,等忙完了晚上带他出去玩玩,看看灯。
想到这里,便愉快地转身去了前头,连带着步伐也轻快了起来。
“朝歌,这件事换了任何一个人,让我去做我都不会做。”
吉祥在后院里搭着柴火架子,他本就不是什么惹是生非的性子。
对于朝歌提出来的要求,他无法理解,却也没有拒绝。
“以后要是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朝歌抬头看着高高的柴火垛,很诚恳地说道。
他没有强迫对方,也没有欺骗对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和这件事有可能带来的危险。
“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吉祥在柴火垛另一头跳了下去,听到府上前堂里隐隐约约有了点动静。
听说上官泠月特意请了一个戏班子给顾知礼唱戏,以表祝贺。
陈伯再三检查过,箱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并无不妥,没有利器后才放行。
这种低级的刺杀手段,顾知礼想着上官泠月也是不会用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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