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国内入秋,巴黎仍有些热。
宋瓷下了飞,天色已晚,她没见白以祝来接。
神色淡淡的,倒有些习以为常。
便顺推着徐南方的行李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先回酒店还是?”
晚上八点,有场时装秀,徐南方喜欢manquer的也在。
“啊?”徐南方回神,语气恹恹的,慢吞吞的收起:“我都行,你看着办吧。”
徐南方敛了平日里的笑,添了几分安静,宋瓷倒不习惯。
“你不是要去看时装秀吗?”宋瓷看她,微微皱眉,眸中情绪翻涌:“怎么回事?”
她的不对劲儿,宋瓷一眼便能看穿。
徐南方这人啊,性子单纯得很,喜欢把所有情绪挂在脸上。
“没事啊。”徐南方笑了笑,眼角有些涩,语气格外淡。
包里的电话又响,徐南方微微一怔,也没接。
“怎么不接?”
徐南方喉头干涩,睫毛颤了颤,才解释道:“骚扰电话。”
她不敢接,怕像上次一样,丢了魂一样,去找霍处安。
出了场,迎面而来的是九月份的温热,轻云袅袅,远处朦胧橙光燃着了一片,烧的亮眼。
空气掩了几分闷热感,恹了路旁的枝叶。
宋瓷见她心情不好,也没多问,招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去了酒店。
车里,徐南方敛下眸子,一双杏眼弧度极其好看,潋滟了淡淡水波。
内心的不安与烦躁交织,一下一下的挑动着她的心思。
半晌,她掏出耳带上,颤着拨通了那个号码。
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却夹杂着几分压迫感。
“徐南方。”她说。
徐南方极其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很抱歉打扰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们公平竞争吧。”唐言蹊是大家闺秀,不会说很无礼的话。
她询问她的意见:“可以吗?”
徐南方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在说,关于霍处安,我们公平竞争吧。
“可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知道,但我和霍先生从小有婚约,虽然只是两方大人的玩笑话,但我当真了。”
徐南方不语,对待感情,尤其是和霍处安的,徐南方永远是处于自卑的一方。
哪怕在旁人面前笑的再没心没肺,她骨子里却是浓浓的自卑感。
许是从小家庭的不幸,徐母自小便教她。
“凡事要学会忍耐,南方,不该是我们的,咱们就不要随意肖想。”
徐南方有时候觉得,霍处安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肖想。
唐言蹊见她不说话,又开口道:“
“我姓唐,唐言蹊。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这个情敌出乎她的料想,很礼貌,说话很客气。
“海城唐家人,今年二十四岁,祖上是做布匹生意。”她说。
“我没必要和你公平竞争。”徐南方只说了半句话。
下一句话,她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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