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气,半依偎在他怀里,鼓着嘴,就是不去看他。
魏砚手拿出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脸朝向他,盯着她水雾的眸,指腹摩擦她的唇,“下次不提了。”
“王爷!”毡帐外厉粟扯着嗓门通禀。
沈瑜卿听到动静,要起身,又被魏砚带了回去。
“厉粟找你。”
“听到了。”魏砚低头,含住她的唇,一寸一寸地轻轻描摹。
他吞咽着她的气息,黑眸幽深,紧紧盯住她。
她像是一团雾,他看不透,只能用一股蛮力拉扯,将人绑在身边。
“以后只许对我喘,只许让我摸。”
他缓缓松开她,贴近她的红艳的唇。
半晌没听到她回答,在唇尖咬了下,“听到没?”
沈瑜卿蹙眉,勉强应了一句。
…
厉粟进来禀事,此时沈瑜卿已经出去了,她走时紧着衣领,厉粟垂头,一眼都不好看。
“王爷,上京来的急报。”
魏砚扫了眼那张薄薄的信纸,面沉着,“烧了。”
“王爷,信上加虎符印,是军中急报。”厉粟犹豫。
“让你烧就烧了,哪来那么多废话。”魏砚眉峰压下,神色几近不耐。
厉粟最是清楚王爷脾气,凡是上京来的信一律不接,凡是上京来的人一律都轰出去。因此王妃来的那日他们才无一人知道。
见王爷铁青着一张脸,厉粟不敢再留下去了,抱拳转身离帐。
…
起行匆忙,沈瑜卿走时带的医书不多,关于恢复筋脉一段记载更少。
沈瑜卿只能依着记忆回想当初在书院所学,挑拣些草药配到一起。
她拿药杵捣着药,不禁又想起在毡帐内魏砚强迫她时的坏。
常年握刀的手布了一层茧,掌心是烫的,唇也是烫的,像烙铁般锢着她…
“小姐。”醒柳在毡帐外唤道。
沈瑜卿不再想,手里捣着药,面色泛冷,“进来。”
醒柳带了一囊进来,“小姐,甘露已采好了。”
“放下吧。”沈瑜卿说。
天色已全黑了,唯有火光照着亮。
“把这些药送过去。”沈瑜卿放下药杵,将案上制好的草药依次放到碟子里交给醒柳。这些药只起到缓和作用,暂时还没有快速有效的方子。
醒柳接过药,看了看小姐,只觉小姐的脸色愈发淡了,没敢多说,端着碟盘退了出去。
魏砚回了自己毡帐,解开胡衣前襟,一把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单手脱了衣袖,胡衣扔到榻边,抓过案上的白帕子放到水里拧了一把,尚且淌着水,先抹了把脸,颈,擦掉上面的沙。
再往下,过胸膛,到腰腹的地方,触到上面,记起她手的软,魏砚眼里勾了笑,没多做停留,胡乱擦完了,帕子扔回盆里。
“王爷。”毡帐外侍从通禀。
魏砚赤着身坐到案后,“何事。”
侍从回,“王妃派人送了药。”
侍从端药进来,恭敬地置到案上。
魏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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