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出代价的。
再次摸了摸他们的头,念溪咽下心里的苦涩无奈,转身离去。
不再温声细语,只是平静的吐出一句话,然而这句话却带着千斤重量,希望你言而有信。
放心吧,朕向来一言九鼎。
随后,顾轻寒当先离去,身后跟着林芳,以前一身是血的念溪。
还有一声声哀凄的男子哭叫声。
终于,走出天牢,在天牢里呆的时间较长,顾轻寒一时间有些不大适应,以袖子轻遮眼睛,避开刺眼的阳光。
林芳,你带她下去包扎一下伤口,顺便安排一个住处给她。顾轻寒看着念溪身上的血渍不断往下流淌,眉头一皱,轻声吩咐。
是,属下遵旨。林芳躬身一礼,带着念溪返身就要离去,顾轻寒又将她喊住。
对了,上官贵君昨夜睡得可安稳,身体还好吗?
林芳有些不明所以,上官贵君跟段贵君昨夜不是都跟您在一起吗,睡得安不安稳,身体好不好,应该问您啊,她怎么会知道。
陛下,属下不知,上官贵君昨夜不是跟陛下在一起的吗。
慵懒的身子一顿,上官浩昨天跟她在一起?她昨天不是跟段鸿羽一起吗?
沉声道,你说什么?
林芳心里咯噔一下,陛下难道在房里没看到上官贵君吗?这怎么可能?惨了,这下惨了……
说。
听到顾轻寒拔高的音量,林芳身子一颤,有些吞吞吐吐的道,回陛下,昨天酉时之前,上官贵君带着他的贴身小侍进了落羽院,就未曾出来过,而且,当时,就在,就在段贵君的房内。
顾轻寒脑袋轰的一下,如晴天霹雳般朝她狠狠劈落,身子踉跄了几下。上官浩在段鸿羽的房间?
那昨天,昨天她跟段鸿羽的那场恩爱……难道,全被上官浩看了。
想到这个可能,顾轻寒面色苍白,再也顾不上什么,拔腿狂奔朝着落羽院而去。
落羽院内。
上官浩躲在柜子里,焦急等待,不敢推门而出,生怕顾轻寒从中折返,然而柜子虽然透风,但呆久了,难免胸闷气短,呼吸紧促,加上早饭,午饭都没吃,又闷了一个晚上,不由身子乏力,冷汗淋漓。
透过缝隙看了过去,段鸿羽还在那里呼呼大睡着,时不时的踢几下被子,或是爬到被子上面,四仰八叉的睡着。
捂住腹部,他的腹部微微有些难受,眉宇间划过了抹犹豫,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而出,呆得越久,越是难受,上官浩再不敢迟疑,连忙推开柜门,爬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许是在柜子里呆得久了,上官浩的手脚有些发麻,站立不稳,连忙撑着身体,坐到一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这个时候,不知道段鸿羽又做了什么梦,一股脑的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满是惊骇,冷汗淋漓。
上官浩本来就在紧张担心中,生怕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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