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使用炸药。
但要用火药去炸,不仅钱库里很多珠宝会被损坏,搬运财宝的地洞也会被炸塌。所以上下一同协作,是最佳方法。”
佘丕西懒懒一掀眼皮,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猜不透的,是老夫在箱子里到底是放了人,还是放了什么机关?”
温小筠目光坚定,“前辈往箱子里放的是人。如果是可以腐蚀地板的机关,变数太多。即便能够发明出可以定时触发的机关,变数也太大。万一错过最佳时间,之前耗费巨大人力物力铺垫的钱流银火龙,都会功亏一篑。”温小筠审视着佘丕脸上每一个微表情,字字铿锵,“所以最稳妥的,还是人。”
佘丕目光霎了一瞬,随即仰头大笑,“哈哈,不错不错,老夫活了着么许多岁月,终于遇上了位可心的对手。”
温小筠侧头甜甜一笑,“前辈现在这样就很好吖,可心的对手是用来尊重挑战的,可不是用来掐死的。”
佘丕抬手指点着温小筠苦笑不得的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记仇?老夫这个人呐,就是喜怒无常,心眼儿小。可不像你,鬼灵精怪的,不仅能收服拥有天人之姿的小伙子给你出生入死,陪笑暖床,更是一下就收服了两个。”
温小筠:···
她瞬间无语,这个欠揍的蛇老头,心眼儿小得真是气人。
不过这一次,率先出口解释的却是白鹜。
他转眸望向温小筠,笑容温柔,语声轻缓,“佘前辈,您有一句说错。鄞捕头对筠卿,只有同僚同袍的兄弟情。真正被筠卿收服的人,自始至终,只有白鹜一个。无论筠卿是男是女,‘她’都是白鹜眼中唯一的人。若是筠卿碍于世俗礼教,破不了那一层樊篱,鹜就是筠卿一生知己,倘若‘她’有一日想通了,鹜手边位置,永远只有‘她’一人。”
这话说完,船舱里顿时一片寂静。
白鹜注视着温小筠,脉脉似水,一脸坦然。
佘丕:~···~~~~
温小筠:???
鄞诺:?!?!?!
每个人都不自觉的停了呼吸,大脑也跟着停摆。佘丕盯住白鹜的眼睛惊讶的睁圆。
鄞诺手中茶杯被捏出了道道裂隙,温小筠一口口水没顺过来,差点被呛死。
不过每一个人的惊愕都被自己生生逼在了爆发的临界点,充斥在体内横冲直撞,外表却都分毫未泄。
于是船舱静得外面船夫小伙儿摇橹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都听得特别清晰。
终于,在怔愣了三秒之后,鄞诺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蹦起,原地爆炸!
不想这一冲撞,天灵盖狠狠撞在船舱顶上,但他连眉毛丝儿都没皱一下,微晃了一下身子,躬着身子堪堪站定,抬手就指住白鹜的鼻尖破口大骂,“白鹜!老子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我家温小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可就不会叫她去做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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