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
因为小茜推脱身子不适,她来时还带了许多补品,所作所为,全然是一个关心儿媳妇的婆婆模样。
原来,帝释天用手头并不完整的群国谱曲加上音波功控制了他们。
小茜忽然觉得,这人竟和文茵十分相似。
他要彻彻底底,连人带心地从风澈手中抢过来,他要让风澈彻底尝尝失去心头肉的滋味。
小茜认真地道:“我当然恨,毕竟他们因为你而死。但娘教导过我,人与人是要共同生活,彼此依赖的,所以应该互相包容与理解。”
帝释天却没有逼她,来的太快的东西,会让人没有征服的快/感。
小茜哑巴吃黄连,只能信口胡诌:“也不知怎的,莫名奇妙就碎成几瓣。”
“我在想,如果以前你在经受那些伤害时,有人能及时对你施以援手,把你从泥淖里拉出来,也许你现在就会发现,今天的阳光好灿烂,枝头的绿意也很美。”
她好想哭,好像立即跑到娘亲的怀里哭。
小茜心道:好不要脸,我可是你弟媳?就算读书少也该知道礼义廉耻吧?
就在她拿起托盘时,趁机用手试了试石凳的温度——热的,像是被人坐过。
小茜道:“那就听夫君的吧!不见了!”
神思正飞扬着,帝释天的一句话,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
小茜花容失色,用力攥紧自己的手,吓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这微微垂头,恼怒得脸都红了的模样,却像是——害羞?
帝释天见此,眼眸一软,戾气却消散了许多。
于是,话题又回到荷包之上:“我做你的朋友,你就能给我绣荷包了吗?”
这个天气,石凳不会被太阳晒得太热,很明显方才这里有人,再看看夫人那心有余悸的神情,她心里马上就有数了。
说完,不等小茜回答,她放下茶盏,端起托盘准备转身就进入屋里。
这边小茜还惊魂未定,那边老太太便派人过来,说是要有见面礼送给她,让她过去挑选自己喜欢的。
小茜猛地摇头,随即又点头,显得惊慌失措,最后,她咬破舌尖逼自己镇定,而后道:“是想让我做你的厨娘,给你做饭吗?”
怎么办?
她今日知道这么多消息,她要怎么告诉夫君和阿姐他们?
这时,小芜端着茶水从里屋出来,看到桌子碎成几块,震惊道:“桌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听到半点声响?”
小茜如释重负地瘫软在椅子上,手中的丝线也掉落下去,她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浸透。
看来,得提着风家人的脑袋,去找风老太太聊一聊了。
接着她又解释道:“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已经是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你的弟妹,我绝不能做出那种事。”
呸呸呸!
小茜在心底唾弃这样逢迎谄媚,虚溜拍马的自己。
何不在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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