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里,说明很可能其他两位医生也下来了。”颜元站在门口细细分析,“按照当初沈桉容的说法,斯塔森应该不会自己出来,是被人放出来的……许可可,机关门推得开么?”
“可以,就是有点费劲儿,我感觉再过一会儿我血都要流干了……”许可可站在梯子的最顶端,伸手撑了撑头顶的那块厚重大石板。“那其他俩医生在哪啊,刚才你们不就只遇到了一个吗?”
“要不然就是在等命令,要不然就是在等机会。”颜元望了眼沈桉容所在的方向,隔着层层障碍只能看见无尽的黑暗,“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这两个人会分头行动,要么就是在等我们四个在一块儿的时候将我们一锅端了,要么还有一种可能。”
张文儒替他补上话的后半句,“……那他们在等我们分散开来?”
“对,而且……是和沈桉容分散开来。”斯塔森的死很可能给他们敲了警钟,困难副本的NPC智商肯定会比普通的高得多,“现在我们已经分散开来了,你一会儿要是看到了什么动静,提前说,我们可以演一场戏。”
“这……咋演啊?”张文儒有些怂,“要是露馅了,那岂不是凉了啊。”
“你要死还是要演?”
“……演。”这还有的选吗?
“让他放松警惕,认为我们离开了沈桉容就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废物。”颜元摸了摸腰上别着的针筒,挑了挑眉,“剧本还要我给你们写不成?”
“你这是近朱者黑近墨者赤啊。”张文儒冲着马赛克瞪圆了眼,“我怎么觉得你和沈桉容越来越像了?”
“等我们出去了,你得好好学学语文。”颜元拍了拍他的脸。
“嘘……他来了。”张文儒看了看远处的一团红光,立马抱着梯子鬼哭狼嚎起来,“呜呜呜我好怕啊!救命啊——”
总之,这场戏貌似还挺成功。
许可可摸了摸屁股又摸了摸背,龇牙咧嘴,“痛死了我屁股都要摔两半了……我背上伤好像又撕裂了一些。”
“本来不就两半?”颜元嗤道,“就你那点伤,还好意思说。”
“他死这儿好吓人啊……”张文儒呜呜,“为什么他死了我还能看清啊……”
“对,我突然想起来我捡到个纸条。”许可可摊开手,将刚才在房间里捡到的那团纸抬了抬。“你看看啥玩意儿?有用没?”
“太暗了,把机关门推开吧。”颜元一边把纸摊平,一边皱着眉,“沈桉容怎么还不来?”
随着石板摩擦的声音,月光从教堂里倾泻下来,将地下室照出一小片的亮光。
这是一张三角形的纸,最长的一边并不平整,像是从哪里撕下来的。
这张纸上改了一个红色的章——X国X区306医院住院部。
只有一个单词,贴着最左边的地方被人用笔写着路斯。他突然想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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