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观看了许久。
他定睛一看,那是一个同样缺了右腿,但气质高贵、自信的男子,面带微笑的站立在面前,身旁跟着的仆从也穿着体面干净,一下子,范格雷又本能地低下头,躬身行礼,惶恐地道:“特莱基的少爷,真不好意思,让您站了那么久。”
“别这样,范格雷。”雷德眼底浮现出一丝愧疚,他说:“是你刚刚的雕刻太精彩了,我看得入迷。”
“那只是糊弄一下小孩子的玩意儿而已,只是给孩子们玩的。”范格雷干巴巴地说着,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小孩子又怎么了?正因为是给孩子们准备的,才更要用心啊。”
雷德笑道:
“欢迎我进去坐坐吗?我带了好酒。”
“啊,我不太会喝酒。”范格雷摆摆手,但他并不是这么说,而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家简陋的陈设。
“哦,天呐,那我想,你更得学着小酌一杯。”雷德笑着化解道:“所谓骚客借醉洒文墨,武将凭醺逞英豪。来吧,大艺术家没有不喝酒的。还是说你觉得我对酒的品味不行?”
“我、我、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范格雷一紧张就开始舌头打结。
雷德一摆手:
“来吧,费兰,让范格雷好好见识一下特莱基家族的酒。”
【这本该是你家的酒。】
雷德目光一黯。
范格雷却有点受宠若惊,他没办法再拒绝雷德的提议,引雷德进入自己修缮过的农家小屋中。
雷德并未对这简陋的房间感到任何不适,在现实中他住的甚至还是只有十平米,连张完整的床都没有的工棚。
喝酒不能没有配菜,费兰把酒一醒好,雷德就打发他去镇上买些食物,他则留下来和范格雷用木头杯子接着喝。
范格雷有点不敢动口,端着杯子说:“这么名贵的红酒用木杯喝会不会,太掉价了?”
“酒就是酒,拿来喝的。哪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
雷德不以为意,他端起杯子:
“干杯。”
“可是该敬什么?”
“管他呢,大不了,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雷德端着就是一碰杯,随后咕咚咕咚当啤酒一般喝下肚,又自顾自地满上:“这段时间我一直说要来看看你,但是我从来没有到来,所以我再罚三杯。”
“罚三杯?”范格雷被雷德这一套礼数搞懵了。接着就看雷德又端起木杯仰头又灌了两杯红酒。忍不住又问道:
“这又是敬什么?”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昏黄。”雷德也不在乎什么修养不修养,拿手背一擦嘴,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干了,您随意。”
这个随意……
范格雷也没办法,但他确实没有雷德那么好的酒量,只敢小口小口地喝红酒。他其实也不懂红酒,也没品出来甚么名堂,只不过酒精起了作用,马上也放松下来,聊的话也多了。
“话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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