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你说那么多国家,她为啥就去了索马里的邻国呢?
中非不能去?刚果不能去?安哥拉不能去?为什么那么多的国家,她偏偏去了肯尼亚那个不是很大的国家。
林轻轻听了丈夫说后,她也拿出地图,在手机上寻找。
肯尼亚。
雨滴领了一些口罩,她和一群老医护在了解非洲病死率最高的疾病。
讲完后,天已经黑透了,一行人结伴前往宿舍。
雨滴看着寂静的异国土地,她心中异样万千。
回到宿舍,雨滴洗漱过,一楼的男生去锁了大门,她第一次独自在异国的宿舍里,辗转难眠。
翌日,早上她是热醒的。
外边太阳刚升起来,她就浑身黏的湿热,难受的起身。
睡衣的后背都因为汗水颜色都变得深了。
她用了二十分钟快速的洗漱,换好衣服,就去了昨天分配的岗位报道了。
焦姐是护士长,这次来的女生比较少,雨滴刚好是一个西医的学徒,所以让临时也帮焦姐当一个小护士。
焦姐问雨滴:“你一个出了名的小神医,当小护士,委屈吗?”
雨滴笑了笑:“医生和护士的责任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叫法不同。”
焦姐也笑了笑,“你爸妈有你这样的女儿,简直要幸福死了。”
雨滴想到自己的父母,每次不是被她气就是被妹妹气。“应该,不会。我爸爸应该要被我和妹妹气的老的快了。”
在医院了不到十分钟,便听到有病人去了。
……
北国,谢闵慎每天和女儿打电话,准确掌握女儿的行踪信息。
得知她每天都在参与救助工作,谢闵慎倒数着时间过日子。“你几号回来,爸去机场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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