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撕烂。
“锦绣。”
杨同随口吐出两个字。身为杨氏嫡子,又是有力继承日后族长之位的继承人之一,他虽然对家里不怎么上心,但是比较重要的产业还是获悉一二的。
未等陈迹发话,一旁的程来听了,便又跑去向那货郎问道。
“郎君,在城西华林巷。”
陈迹点点头,三人便往城西赶去。他们这里是城东,还有得一段路走。泗城身为商贸大城,可半点不小。
走了好半晌,陈迹都快走不动道了,他们才赶到华林巷。
“陈主簿怎会如此体虚,不说程来,就连我都感觉尚好,偏你一个如此劳累。莫不是昨日辛苦了一晚上?若是这般说来,倒是情有可原。”
杨同看着气喘吁吁的陈迹,一番揶揄道。
“你这厮一路上东瞅西瞅的,直把今日当作是游玩赏景一般。
而我先是被你带着从城南逛到城东,又着急从城东走到城西,这般多时辰了,连点吃食都不曾入口,你还有脸来说我?”
陈迹狠狠地剐了一眼杨同,愤恨道。、
“我适才说找个酒家吃个午食,是你说要快些弄好,就不吃饭了。愣是又走了近一个时辰。你现在反倒来怪我。真真不讲理也。”
陈迹翻了个白眼,不想再与杨同在此饶舌,缓了缓后,便向街巷里去。
几人一直往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了锦绣绸庄的门前。绸庄大门很气派,上面的匾额书着四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门前更是有两个护卫站着,就算不知情的人来看,便也知晓这绸庄生意不小,更兼之有背景靠山。
“杨公子,今儿个就看你了。”
陈迹示意了一下杨同,示意他先进去。
杨同也没客气,直接大踏步便往里走。里头的一个伙计见了气势非凡,衣着不俗的三人,赶忙上来招呼道:
“几位贵人是要买绸缎还是绫罗?我家的东西,整个泗城的绸庄布行,都少有人能比肩。几位不若先看看,若是看着了,再与小的来说。”
“我找你家东家。非是掌柜,一定要是东家来见我。”
杨同四下打量了一眼周遭,与这伙计说道。
“客人莫怪,若是掌柜的我自叫了也是无妨,只是我家东家事务繁忙,轻易不得相见。若您有生意要谈,和掌柜分说也是一样的。”
伙计婉言拒绝道。开玩笑,随便来了个人就说要见东家,他要是就这样通报了,怕是这伙计也不用做了。
杨同笑了笑,也不见怪,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摊在手心里给那伙计看。
伙计瞅了几眼,当即脸色大变。他是积年的伙计,颇受东家信任,因此看了这玉佩,便知道来人身份非凡。
东家有交代,拿着这种玉佩的人都要好生侍奉,不得怠慢,更要第一时间去通禀于他。
只是四五年了,他都不曾见过有人拿着这玉佩来的,就也只当个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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