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们?是你一人吧。算了,不管这个,明日林景安与叶修远要去书院,你去吗?”
许棋道:“明日直接来接我便好。”
马车驶入书院,许棋撑着伞走向知足斋。来时还是晴日,半路突然下起大雨。
四人收起伞,接过书童拿来的脸帕,擦拭着湿头发,低头盯着已然湿透的裤脚。
老先生一如既往地问了他们的近况。
又一会,谢致远与孙子卿匆匆赶来,两人说了几句又匆匆离去,顾元敬与师既明待了会也离开了,秦秋濯紧跟着被叫走。
林景安有些生气道:“好不容易四人一同来,结果还是聚不起来,自上次于我新府一聚,再也聚不齐九人,平日两三人聚聚散散的,当真烦闷。”
沈初静赞同道:“不凑巧,我常来书院,与他们也聊不了几句。”
叶修远插道:“我在军营训练,得不了几日的假,说来惭愧。”他起身对着老先生深鞠躬。
“老夫不讲那些繁文礼节,有心便好,别像许棋这丫头时不时折腾老夫一下。”
许棋不服气道:“老先生真是表里不一,我来了便嫌弃,我不来便挂念,小侯爷早告诉我了。”
老先生轻轻地拍了下心情的后脑,让她闭上嘴。
“不去,太远了。”许棋狠狠地摇头,拒绝陪沈初静去书院后山,那里太远,她不想动。
沈初静“哼”了一声,向老先生说了几句,独自一人走出去。
雨淋淋沥沥地落着,她把玩这飞刀,走在廊下。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知足斋南边,又消失在转角处。
沈初静瞥见人影有些疑惑,顾元敬他们现下在上课,不可能回来,林景安他们在老先生那里,这身形更不像是书童。
她想了想跟了上去,一路走进最西端,再往里走便是男子的住所,见状她只能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一路想着那人影究竟是谁。
沈初静走向茶树,弯下身查看着树根,见没茶虫便安了心,绕着几株茶树走了一圈,起身离开。
走在石阶上,转头又瞧见黑衣人,她敛住气息,慢慢跟着,看着那人鬼鬼祟祟地在树下刨开一个坑,拿出黑盒子,起身时掉下一枚缺角的墨色玉佩,也露出半边脸。
沈初静大喘着气,慢慢地走上前,蹲下看着那玉佩掉落的地方,许久又缓缓站起来走回书院。
她没有回知足斋。
“师姐是不是早知道戚师兄……”
沈初静的身影隐在黑暗中,质问着秦秋濯,那实在算不上是质问,声音太轻,像是大病初愈的人无力地吐出半句话,又累得说不下去,只能无力地喘着气。
秦秋濯走近沈初静,坐在她身旁,沉默着。
她刚安置好墨韵轩的新弟子,正打算回一趟文苑楼便去知足斋,可一进门便看到沈初静,紧接着又听到沈初静的质问,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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