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得罪人是必然的,小心一点没坏处!”
刘启一本正经说道:“既如此,那就有劳你做这个试菜内侍了!”
窦彭祖:“……”
他满脸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我好心好意,你却调笑与我?再者,你我谁才是那个内侍?一个香喷喷娇滴滴的小美人就在你旁边,而且还千肯万肯,你居然做了半夜的试卷?”
“暴殄天物,不外如是!”
刘启顿时涨红脸:“你偷听别人墙角!简直无耻之尤!我要写信告诉舅舅!”
窦彭祖赶忙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怕了你了还不成?你若写信告状,我爹非打断两条擀面杖不可!”
刘启洋洋得意,旋即正色说道:“我母亲说了,少年人肾元未固,精气不满,不适宜和女子同房,要等到加冠之后方可亲近女色,否则就长不高了!”
这是什么狗、呸,歪理……窦彭祖瞪大眼睛。
他慢慢站起,双手撑在餐桌上,身高一米八体重近两百斤的身材让他显得压迫感十足:“咱俩谁的年纪大?”
刘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窦彭祖,懒得多说,只是用汤匙喝粥,动作优雅,虽然年龄小,但尽显皇三代的富贵之姿。
窦彭祖自顾自说道:“我如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早就有过两个女人了,夜夜笙歌,妨碍我这般高大魁梧了吗?”
假的。
他只有一个女人,那是他乳母的女儿,比他大了六七岁,不过去年拿了笔钱找了个老实人嫁了。
毕竟窦氏今非昔比,他需要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贵族男子一般二十二岁加冠,之后才会娶妻生子,再然后才可纳妾,开枝散叶。
对他而言,娶妻生子这件事恐怕还需要七八年时间。
可双十年华的女人如何拖得起?
因此,当一个没名没分的丫鬟,不如嫁给‘大郎’当妻子……
刘启闻言,默不作声,但信念开始动摇。
窦彭祖也不多说,只是坐在刘启身侧,压低声音问道:“你觉得民间所说,有几分可信?”
刘启默默伸出三根手指。
窦彭祖凝目片刻,压低声音说道:“让我猜猜是谁,看看和你所想有何不同。”
他说完,用手指蘸着茶水,在餐桌上慢慢写下了一个字。
荆。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荆国太子刘睿就是他心中的嫌犯。
炸药这种东西夙来管控的很严,民间做炮仗用的黑火药和用来采矿的炸药并不是一回事,能从皇家铜录山矿场弄出足够炸毁整条江水大桥的炸药,这根本不是什么渔民和豪强能办到的事情!
况且,藩王子弟在自己的封地上无法无天的事情多了去了,藐视国法,践踏律令屡见不鲜!
重要的是,正如舞女慎儿说的那样。
江水大桥建好之后,商路将从原本的汉水改到鸿沟,荆国的收益直线下降,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荆国太子令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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