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天来的小姑娘?”
那个穿着防护服,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被封做药神的女人,听声音,只怕是年龄不大。
“从前那么多的侯爵小姐你都看不上,如今怎么对一个普通的姑娘那么上心?”
陆之洲笑出声来,“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和这世间所有的女孩子都不同,是不一样的,她身上有万种霞光,眼里有璀璨星河。
尹飒当然看得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抬手轻轻抹去唇角带出来的献血。
人这一辈子,能找到一个眼底有光的女孩子,是多么难。
“你和我都一样,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无论再怎么挣脱,都不可能逃出金属的笼子。”
陆之洲盯着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您的当年那样的英姿飒爽,如今怎么变得如此颓废?”
“你也说了,是当年。”
陆之洲豁然起身,脸上情绪激动,“我曾经见过那个在马术场上肆意飞奔的男人,也见过那个会击剑能筹谋,能文能武的殿下,如果只是因为你的腿伤,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让你如此的颓废!”
那个如此肆意的少年,是曾经年幼的陆之洲视若星光的人,可惜,最终这抹星光也陨落下来。
如果不是七年前的驯马场受了伤,如今的尹飒也不会坐在轮椅上,如同迟暮之年的老者一般,全然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提到这里,陆之洲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甘。
“你说如今的我还能做什么?”尹飒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讽意,“你年少离家,不过就是为了挣脱自己天生的宿命,可如今却还是拼不过,被迫站在了我面前,这样的你却想要劝我逆天改命?”
他不也一样,没能挣脱天命吗。
陆之洲愣住,尹飒的话,化成一根根刺,硬生生的刺入了他心上。
的确,他自己不是也失败了,无论飞的多高多远,他脚上永远戴着家族的链子。
血统注定了他们身上的荣耀,也注定了他们应该承受的重量和身上束缚的枷锁。
“亚特,我早就认命了。”
尹飒话中无力虚脱,那个从来没有低过头的男人,此刻却尽显沧桑。
婉安站在厨房前,手里端着的茶盘上面放了刚刚泡好的竹叶青,两人的话她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入耳中。
她神情低落失望,眸中尽是难过,亚特先生是整个K国唯一能够靠近殿下的人。
如果亚特先生都没办法唤起他心底的希望的话,只怕别人也不可能做到。
陆之洲从房间内出来,低着头情绪不高,门口的人看到他出来,起身跟了上去。
乘坐电梯往下,在第五层的时候停了下来,已经收拾妥当的安子苏走进来,看到了低着头的陆之洲。
“陆先生?”
在帝都的时候好歹也见过几次,安子苏知道面前的人是温黎的朋友。
陆之洲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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