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有些急了,直接叫来账外的亲兵去把梵老头叫过来。
亲兵走得太快,依云还来不及反应,已经不见人影了。
梵净扶着依云坐下,给她倒一杯水,依云呷了一口,缓和了一下,笑道,“我真没事,净叔叔不必如此紧张,也不怕让那帮兔崽子看了笑话!”
梵老头,其实不是一个老头子,而一个仪表堂堂的三好青年,说到他为何要叫梵老头,这就要问梵城里哪个姓氏的人最多,就要数梵姓了,梵老头本名叫梵梵,传说中是当时他娘生她的时候,他爹便死了,于是她娘也懒得再想,直接让他叫梵梵。
梵梵很不喜欢人家叫他梵梵,可是他又不愿意将母亲赐的名字给改掉,于是他让人家直接叫他梵老头,梵老头,也就是梵梵,健步如飞,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闯入了梵将军的营账,一把拉起依云的手,便把起脉来了,等梵老头把完在手,又把完依云的右手,那亲兵才提着梵老头的医药箱气喘吁吁的跑来,把医药箱放在地上,再在梵将军那杀神似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完了,他又要被加训了。
把完脉的梵老头,似老头似的一副深沉的模样,闭眼而不语,这可把梵净这个急性子给急坏了,他直接拎起梵老头的衣领子道,“老头子,你倒是说啊!”
“淡定淡定!”梵老头不急不慢挣离梵将军的魔掌,淡淡地道,“云儿你最近是不是想事想得太多了?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你不是神,你只是一个凡人,你也会有累的一天……”
说到这里,梵老头似乎在斟酌其用词造句,最后还是放弃了,直接了当的道,“如果实在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你告诉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帮你的,不止我,还有那十万梵城的儿郎们,我们这么多的男子汉在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你非得自己一个人扛在心里?”
“不对,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叫你来,是要你帮云丫头看一下她的身体怎么样?她刚刚脸色惨白,连气息都有点不稳。”梵净怒道,这个老头子,真真是一个老头子,罗里吧嗦一大堆,就是不说重点。
“你闭嘴!”梵老头有些生气了,指着依云对着梵净道,“你知道这丫头身体最大的隐患在哪里吗?”
梵净摇摇头,他又不是丫头肚子里蛔虫,他怎么会知道?
“是忧虑!是多思!云儿,慧极必伤!你不要什么都一个人去扛,你父母的仇,还有我们呢,我们这帮老人不死,就轮不到你一个小孩子去承担!”
梵老头说是军医,却同时又是梵军里不言外的军师。
这点除了几个老人,无人知晓。
这也是为什么梵净一个莽夫可以在两位元帅去世后,依云又离开梵城前往京城一去便是两年,让而梵军依旧是梵军的缘故。
一个有勇一个有谋,勇者愿意直往无前,听从谋者之言,一切照谋者所定而动,两人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
“好了,梵老头子,你够可以了,我一回来,你都还没说欢迎,就先训了我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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