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相声?”
“芭蕾?”
……
客人越来越多,酒馆里几乎爆满,嘉宾们在镜头下忙忙碌碌,慕斯文只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走断了,知道身后有摄影机的镜头,脸上不敢露出任何抱怨的神色。
其他嘉宾也和他一样,各个精神头十足。
而某人趴在厨房打瞌睡。
“伙计。”
酒馆剩下最后的客人,桌面的酒瓶放着只开了一瓶,醉醺醺的声音突然响起。
慕斯文托着疲惫的身体,硬撑起笑容,“什么事?”
“帮忙开下瓶盖。”
客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微醺的脸上布满沧桑和肉眼可见的伤痕。
狰狞的疤痕,看的慕斯文心惊肉跳,也不知道节目组从哪里找来的,皱皱眉,“你没手么?”
“确实没有,给你添麻烦了。”
客人抱歉的笑笑,晃动着胳膊,两个空荡荡的袖子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
慕斯文没有歉意,拿起起子打开一瓶啤酒,倒在杯子里,转头对着镜头一副教育的口气说道,“劝各位小朋友不要年轻气盛去学什么打打杀杀,最后只落下身体残疾。”
说完,鄙夷的目光落在客人身上。
“慕斯文,你离远点。”
陆温煦一直坐在角落里,观察着进进出出的客人,面对慕斯文鄙夷的态度,她起身走近。
手中的吸管轻轻放在酒杯里,盯着狰狞的脸,没有害怕反而更多的是敬畏,“您这伤是战场留下的吧?”
客人点点头,十几年前的硝烟仿若在昨天,“小姑娘认识枪伤,不容易了。”
“您的手……”
“为了保住通讯器被炸弹炸没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那些年为和平年代牺牲的太多了,上到七十多岁,下到未出襁褓的娃娃。”
把失去双手说的如此轻松,到底是怎样强大的内心。
“都过去了,能在和平年代喝上一杯啤酒,我很知足。”客人浅浅一笑,低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狰狞恐怖的脸此刻在嘉宾们的眼里是如此的令人敬畏。
连节目组的人员都不由的在镜头后面站起身,肃然起敬。
陆温煦端起酒瓶倒满空杯,抬头狠狠瞪眼慕斯文,警告着。
“不是,演什么呢,不就是节目组请来的演员么,至于要这么煽情么,我这忙的两条腿都断了,没空演苦情戏!”
慕斯文手里的起子拍在桌面,身体的疲惫让心底的耐心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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