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十个调他没有一个是唱对的。
开普勒发现的行星音乐并非所有人都能听见,至少哥白尼以为所有的行星轨道都以太阳为中心的同心圆。
等开普勒和牛顿将这一固定思维打破后,米兰天文学家奥尼亚尼又提出天王星的轨道近似圆形而非抛物线。
这引起了许多人的质疑,按照她所知的20世纪的观察记录,天王星的轨道偏心率确实在太阳系中不算大,金星最小,但是天王星几乎同黄道面重合,要观测出这一点并不容易。
“真理”是要经得起考验的,它需要客观而非主观。
当乔治安娜来到二楼的阿波罗雕塑前转身时,抬头就看到了塔列朗,他正和拉罗什富科家的弗朗西斯在一起,好像在迎接她。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带你参观呐,夫人。”塔列朗轻松地说,像是堂堂的外交部长居然干起了导游的工作。
她曾听到那些那些德国邦臣偷偷称呼塔列朗为“殿下”,有时一个称呼就足够超过千言万语的奉承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儿?”乔治安娜一边拾阶而上一边问。
“我的神学老师跟我说,等我从宗教的后门进入社交界后,不久就会成为人上人。”塔列朗轻松地说“不是依靠显赫的家族,而是强大的力量,即思维敏捷,又热情勇敢。”
乔治安娜觉得如果没有人阻止他,他会一直这么自吹自擂下去,但怎么说他也算回答了她的问题。
“请吧,乔治安娜。”拉罗什福科家的儿子说,带着她往王后套房走去。
“除非我疯了,我才住那个地方。”乔治安娜根本就不挪动脚步。
“没人说你住那间套房,只是参观。”塔列朗说。
她犹豫了一下,跟着他们过去了。
他们所到的第一个房间就是过去王后套间的传达室,贵妇们要见王后要先在这个地方等待,现在里面空荡荡的,几乎可以做舞厅了。
墙上有浮雕,一男一女很甜蜜地依偎在一起,女人手里拿着一个装满了葡萄的篮子。
“这是阿那克利翁。”弗朗西斯说“是一个古希腊诗人,他尤其擅长咏唱爱情和饮酒歌。”
“你知道他吗?”塔列朗问。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浮雕。
她刚从“日神”来到了“酒神”的领域,尤其想到曾经有德国王后住过这里,心情就更复杂了。
这个传达室有很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贡比涅外的空地。
“在很多年以后”,有一个落榜的美术生在空地上的车厢中与法国人签署了停战协议。
面对失败,有人或许会去想,为什么会失败,接着努力纠正,争取下一次成功。
阿道夫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他放下了画笔,成了一个有魔鬼口才的艺术家。
这就是尼采可怕的地方,他不仅自己疯了,还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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