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裁判所愿意处理,他们就敢举报,他们编的故事就是他们的依据,反正那些小子已经没什么好失去了。”秘书长冷笑着说“女孩子则擅长表演,就像她们天生就是演员,但维罗尼卡不一样,发现她偷圣餐后孤儿院的修女让方济各会士来看看,在挨鞭子的威胁下她没有偷圣餐饼了。”
“就这样不至于被处死吧?”詹卢卡说。
“她又跑了,跑到一个富人家里当女佣,但是她又出现那种被附身的迹象,主人在害怕之下把她赶走了,后来她尝试自杀,却没有成功,她又跑到那户她工作的人家里,把女主人和她的孩子给杀了。”
“她怎么自杀的?”斯内普问。
“你不会相信的。”秘书长掐灭了烟头,平静得说道“在被捕之后她非常听话,根本不用刑讯逼供,她就把所有罪名承担了,包括夜晚飞行和半夜拜魔,她也知道承认了这些罪行她就会死,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如果你是法官怎么办?”
“她不愿意回孤儿院?”斯内普问。
“我还在想,为什么她只偷圣餐?”秘书长说“她可以偷走那些金银器,就像那些小偷男孩一样,那些饼又不值钱。”
“不能给她驱魔么?”詹卢卡问。
“人都已经疯了,或许疯人院还能找点平静,到处都有巫师恐慌,也有很多人打着驱魔的幌子招摇撞骗,当时最出名的驱魔人是约翰·约瑟夫·加斯纳尔,他将疾病和巫术联系在一起,其他的驱魔人已经和杂耍艺人、讲神话的人和骗子等同了,有足够的力量成为驱魔人的只有极少数,即使是现在,教廷只有200个驱魔人,要应付全世界的驱魔。”
“优先救有价值救的,维罗尼卡那样的孤女没价值救。”詹卢卡冷冰冰地说。
“你有更好的办法?”秘书长问。
“所以,她被处死了?”斯内普问。
“资料上是那么写的。”秘书长又点了一根烟“康德说哲学家的任务是探索人类推理的边界,不过我没打算做侦探。”
“你觉得她得救了?”詹卢卡问。
“女人和小孩经常被认为是无辜的牺牲品,法官则是有怪癖的人,何况是维罗尼卡是一个小女孩。”秘书长扯着嘴角冷笑“群体的智力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但是从感性和激起行动方面,群体又高于或低于个人,也许有那么一个群体救了她。”
“你的证据?”斯内普问。
“巴伐利亚不用处理巫师火刑,而是用斩首,她的尸体被掘走了。”秘书长揉着眉心“巴伐利亚是比较开明的地区,但有的时候我希望候选帝别那么开明。”
“即便是巫师,头被砍了也会死的。”斯内普说。
“谢谢你的安慰。”秘书长苦笑着“你们虽然会巫术,却还是人类。”
“也许她用隐形术骗了你们。”巫师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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