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7日。
今日立冬。
不知不觉间,冬天冷着脸,已经站在江山门前;而秋风已经带着美好的记忆走远。阳光有点冷漠。风儿已经改了姓,不再姓秋,姓了冬。
你披着的战袍,在寒风中猎猎飘动。你深远的目光,飞向天边的地平线。透过重重迷雾和层峦叠嶂,你听到凶残敌人的暗动。你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敌军胆敢踏入国土半寸,你羽扇轻轻一挥,就让他有来无回。你举重若轻,又举轻若重。你藐视敌人,又重视敌人。你永远记得导师的教导,辩证,还是辩证。该来的终归会来,该去的终归会去。云卷云舒,云聚云散,一切随缘。一辈子,不过三万多日子,历经悲欢,品过爱恨,有过辉煌,挨尽艰难,还有什么不能看穿。播种才有收获,付出才有回报。工作才有工资,苦尽才会甘来。天上不会掉馅饼,幸福不会从天降。
昨天下午收盘之后,趁着天朗气清,江山骑三轮电车陪母亲去医院。
此行的任务是给母亲东白荷解决三个问题:
第一,看脚垫和鸡眼;
第二,镶牙;
第三,治拉肚子。
第一个任务不讲好歹完成得很顺利。
江山搀着老母亲来到外科门诊。一位四十岁上下、中等偏下个头、一般偏瘦体型,相当精干的中年男医生,接待了我们。
医生贵姓?江山笑问道。
姓李。
李医生好。老母亲可能是脚垫和鸡眼,你看看怎么治?
李医生让母亲坐下,脱下鞋,脚抬到另一条铺着广告纸的方凳之上,看了看说道,用激光烧一下吧?
好。
老太太,我给你抹上麻药,你不要看,那样会紧张。
中。
吱吱啦啦,电光火花之际,就闻到烧焦皮肉的味道。
母亲两三次喊疼,李医生说,已经烧了个洞,不敢太深,老太太受不了,又有心脏病,先就这样吧!
牙科门诊在二楼。
30多岁200多斤重几乎是圆形身材已经见过面的王医生,简单问了情况以后说,是镶活动的,还是固定的?
江山问道,活动的好,还是固定的好?
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孬。
母亲问,多少钱啊?
王医生答,固定的,320元,要磨两边的牙;活动的,300元,每天得去下来清洗。
磨掉多少啊?
五分之一左右。
母亲说,回去问问您爱英姨镶的什么牙再说。 江山听出,母亲是嫌不锈钢牙都这么贵,烤瓷牙得一千多块更贵。又是活动牙,又是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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