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鱼不是十块银洋!”
“十根黄鱼!”薛福旺顿时嚎啕起来:“太君、老总,你们就是将小人削成蛋蛋卖肉也买不下十根黄鱼啊,干脆将薛某人杀了算啦!”
薛福旺摆出一副死猪不拍开水烫的式子不再理会站在两边的山下一男、野泽荒木和潘二狗子。
潘二狗子扬声大笑,在薛福旺脑袋上狠狠砸了一拳头怒不可遏道:“你以为死就那么容易,你如果不拿十根黄鱼出来;大日本皇军的宪兵队马上就会包围凤鸣春药店,那里的伙计都得……”潘二狗子把手掌展平按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顿了一下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杀了凤鸣春药店的伙计,就让你的老婆和孩子、父母和亲戚,全都给你陪葬……”
薛福旺嚎啕一阵,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只好答应筹集十根黄鱼。
薛福旺奔波三天东倒西借只筹备了五根,打算天明后送给潘二狗子;但潘二狗子等不及,邀上山下一男和野泽荒木趁黎明人们都进入梦想的当口,赶到薛福旺家中……
野泽荒木絮絮叨叨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向懿轩怒目盯视着潘二狗子道:“这么说整个事情的主谋是你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
向懿轩举起手中的武士战刀,潘二狗子吓得尿了裤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求饶:“少佐太君饶命,小人是天皇陛下的忠实臣民!”
“噗呲”一声脆响,一只血糊糊的物事飞到地上溅起一团血雾。
潘二狗子按住自己的左耳朵放声大哭:“少佐爷爷饶命,小人是天皇陛下的忠实良民啊!”
向懿轩盯看着狗一样的潘二狗子,突然转过身去用手中的手术刀在山下一男和野泽荒木的脖子上各抹了一下。
两个小鬼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像两堵矮墙轰然倒下。
向懿轩上前用脚踩在山下一男和野泽荒木两人胸口加速了死亡进度,回身再杀潘二狗子;那厮却忍着疼痛推开窗户逃跑了。
向懿轩喟叹一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看来这个潘二狗子会成一块烫手山芋!”
向懿轩幽怨地赶到窗户跟前去看,潘二狗子已经逃得不见踪影、
向懿轩回过头来凝视薛福旺夫妻,见两人还是惊魂未定。
惊魂未尽的薛福旺和刘字音夫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看见躺在地上的两具小鬼子尸体;方知自己脱离了危险。
潘二狗子歪打正着还真没有说错,薛福旺就是红党冀中地下交通站的负责人;而他的妻子刘字音是交通站的交通员直接和定州地下党分部联系。
薛福旺是交通站负责人,但不能直接联系定州的地下党;只能通过刘字音将凤鸣药店交通站的情况反映上去。
红党这种单线的联络方式从某种程度上是保证了组织的安全,但也带来诸多不便。譬如像向懿轩的上线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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