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撞上大货车。
豫让从后视镜看着后方的狼藉,松了一口气,终于腾出手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一头撞在方向盘上的琴酒满脸鲜血的缓缓抬起头,不用摸都知道鼻梁已经断了。
“喂!你怎么开车的!泥参会的货你也敢动是吧!”大货车司机打着手电停车下车,一边走向撞上自己的车一边骂骂咧咧,当他走到大货车后车轮位置的时候,手电筒的光亮让他看清了变形的车身上清晰的弹孔。
“砰砰砰!”
泥参会的司机胸口中弹,软软的向后倒地。
琴酒费力的从变形的驾驶座里爬出来,晃了晃脑袋提着打空了子弹的伯来塔,迈过尚有一口气的司机踉踉跄跄的走向大货车的车头。
琴酒抹去了额头上的鲜血,从风衣的内兜里摸出刚刚撞碎了屏幕的诺基亚,找出一个号码拨通。
“我们有个交易,我有你的血契。”
“···你要我做什么?”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答道。
“做你擅长的事。”琴酒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宛如恶鬼。
······
福特野马的引擎盖冒着澹澹的烟气艰难的停进京都的一处偏僻地带的车库。一个环卫工打扮的人扫视四周,确认没人跟踪之后迅速放下卷帘门。
一辆救护车静静地在隔壁车位上等待着,两名京都中央医院的医生撬开变形卡死的车门,小心翼翼的将克莉丝汀扶出来安置在担架床上固定好。
豫让摸了摸口袋,除了一枚象征裁决人的黑金硬币之外,他没有带用来交易的金币。
“抱歉,”豫让把黑金硬币递给救护车司机,“救治的费用可以请您去东京大陆酒店找我,或者我之后再给您送来。”
“不必了,”救护车司机伸手推回黑金硬币,“您以后还会接裁决之外的任务吗?”
“很难。”豫让回答道。
“真遗憾。”救护车司机撇了撇嘴,“我还以为能再听到四声丧钟呢。”
“会有机会的。”等到克莉丝汀的担架车被抬进救护车后,豫让敲了敲司机的车窗,“出发吧。”
“下次见,裁决人阁下。”
“下次见。”
目送着救护车离开,豫让转身走出车库,门口的环卫工将车钥匙递给豫让。
豫让驾驶着蓝色的马自达rx7火速赶往东京。
他已经以短讯和邮箱两种形式通知了东京大陆酒店这次谈判破裂的原因以及需要大规模善后的要求,尽管得到了左伯龙之介的肯定答复,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的豫让还是决定立刻回去复命。
正值连雨季的霓虹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下雨水,豫让顶着大雨回到了他的米花町。即使现在已经凌晨五点多,乌云密布的天上不见一丝晨曦。
马自达蹚过一处积水后慢慢降低了车速最后停在街边。
豫让面无表情的下车,站在街口,几个呼吸间就被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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