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撇嘴,直接丢了回来,那意思非常明显,不够。
“本衙门是什么地方,是巡盐御史衙门,非盐务,不受理其他。”然后又一屁股坐在门房的懒凳上,拿起茶壶嘴对嘴的喝。
赵兴明白,当时赵兴再次递上那个小包:“不过是一些黄物,还请兄弟磨磨鞋底跑一趟。”
这个门房闻听,当时再次接过小包,稍微打开一道缝隙,一道金光差点闪了他的狗眼。当时就眯上眼睛,点头哈腰的给赵兴施礼:“对不住了大爷,小的狗眼看人低,您老先坐,我麻溜的去。”
没等赵兴谦虚完,他就没了人影。
还没等赵兴等的焦急呢,那个门房就跑了回来:“这位爷,巡按大人实在没空,但我请动了我们家师爷。”然后加了一句:“我们师爷可比那些官,在我们大人面前说话好使多了,我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动他见您的。”
赵兴一笑:“师爷半个堂,这个草民行走各个衙门当然懂。”然后又拿出了一个银课子递上:“小哥真的是上心了,等事成,更有重谢。”
这个门房当时笑的是见牙不见眼,态度更加恭敬,在前面点头哈腰的带路进了衙门。
衙门外冷冷清清,但衙门内却别有洞天,层层的房子厅堂,来来往往急匆匆的官员穿行其中,忙的是不亦乐乎。对于进来的赵兴,大家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足以说明,这个衙门很兴旺发达很X。
一个小厅里,赵兴见到了这位师爷,见到赵兴进来,连屁股都没欠一下,淡淡的看了赵兴一眼,就继续喝自己的茶。
赵兴从昨夜锦衣卫的密档里知道这个师爷,很是劣迹斑斑,最终评价,诡计多端且贪,但做事公道。
所谓公道就是,拿你的钱,绝对给你办事,拿多少钱,就给你办多少事,童叟无欺。
赵兴笑着从毛守义手中拿过一个布包,双手奉上:“小子初次与先生相见,仓促间也没有什么礼物,不过是家乡的特产,还请先生笑纳。”
包袱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咕咚一声响。这声音,立刻让这位师爷眯着的眼睛一亮,然后放下茶碗,对着外面吩咐:“上茶,公子请坐。”
赵兴笑着解释:“五十两的金子不能入先生法眼,只是小子一点见面礼,若能得先生提点,小子还有厚报。”
这个师爷立刻站起来,对着外面吩咐:“上好茶,公子请上座。”
小斯上了茶后退去,师爷自我介绍道:“在下姓苟,出身绍兴,跟随我家老爷各地赴任已经二十年了,却是第一次见到如公子这般风采的年轻俊杰,真是幸会幸会。”
赵兴这么多年身居高位要职,行走间自然带着一份从容稳健,即便现在刻意隐藏,也是隐藏不住的。
于是赵兴谦逊其实也是解释:“家父也做过一任京官,虽然因为阉党构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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