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证给门卫看,因此放行。
跟车前的父母说了声再见,项懿拖着行李箱没入黑暗中。
从此踏入新的征程。
……
因为后脑勺的伤,魏星岚接近一个学期没有去学校上课,这不到了考试周,魏星岚才去学校考试。
好在复习准备充分,基本没怎么遇到难题,倒是听陈琪琪抱怨,有几门考试太难了。
十二月份,c市已经很冷了,魏星岚穿着长款羽绒服,戴着一顶针织毛线帽,正好可以把后脑勺的伤口盖住。
几个月的时间,被剃光的后脑勺长出了短短的头发,但掩盖不住蜿蜒可怖的伤口。
魏星岚曾经用手机给伤口拍了照片,一道十几厘米的疤,如一条粉色的肉虫扒在头皮上,随时可能将人脑吞噬,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吓人,更别说陌生人看到了会怎么想了。
从受伤到现在,但凡出门她就会戴上帽子,隐约透露出一股自卑感。
她已经打定主意,等头发都长出来以后,她以后就扎着马尾辫,这样就可以很好地掩盖住疤痕。
考完试之后便可以放假了。
天空下起了小雪,她伸出手去接,不知道过了多久,撑伞的人变成了自己,而总是给她撑伞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项懿自出院那次去训练基地报道,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学校也申请了休学。
他们每天都会视频通话,看看对方的脸,听听声音,聊一些周围发生的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可这都是饮鸩止渴。
项懿无数次表达过对她的思念,把她的一颗心抓紧。
昨天晚上魏星岚特意问过他,训练基地能不能让家属过去探望,那时项懿一双眼睛都亮了,他说可以,只要写申请。
魏星岚便说寒假过去看看他。
临市不远,只要坐个大巴车两个小时就能到。
魏星岚跟父母说过之后,他们同意了,异地恋苦,尤其女孩要承受无尽的寂寞,他们做父母的总是心疼。
星期六一大早,魏星岚坐上了去临市的大巴车,看看外面的风景很快就到了。
下车后又打了出租车辗转到了训练基地。
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生蹲在门口跟门卫大叔聊天,见出租车上有个人下来,他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叔,人来了,我不跟你聊了。”男生站起来,弹弹身上的雪花,走过去。
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生,他径直走向自己,魏星岚疑惑。
许希文尽量露出和善的笑容,“你是魏星岚吧。”
她点头。
“我叫许希文,是项懿让我在这里等你的,把你接进去。”他表明来意,希望女孩能够相信。
“他没跟我说啊!”
许希文再次解释,“本来他是要亲自来接你的,但是今天严指导突然找他,他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这样啊那麻烦你了。”
许希文领着魏星岚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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