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埋在这马厩旁边”。
“你可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人啊,是极少喝酒的,这喝酒误事,要是因为这酒而耽误了什么大事,那可就是人头落地了。”霍邢开口解释。
暔葭点头,明白了过来,但瞬间不怀好意的用手指着霍邢。
“公主可是要责备我?”霍邢知道这两日她是变着法的找自己茬,眼下,她倒是找到了一个好机会。
“不不不。”暔葭伸出食指,左右摇晃了一下,启口:“我就是喜欢这种不按规矩来的人,但是呢,毕竟这规矩是极为有道理的,你呢,下不为例”。
霍邢倒是惊讶暔葭没有抓住眼下的机会。
“好!”也没追问原因,霍邢冲着暔葭点头。
“小子,这么容易跟我露馅,保不齐你留了什么后手,我才不上当呢。”暔葭心中戒备着,但又仔细在心中想了想:“罢了,罢了,与其浪费时间整你,不如我该想想怎么样躲过这些无聊的训练好了”。
暔葭头一歪,又重新做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一边仰头喝着酒,一边开口:“说来,你也不是这么讨人厌的嘛”。
“哦,是么?”霍邢稍作惊讶了一下。
“不要战战兢兢的,还以为我想整你啊。”暔葭见他一脸的狐疑,爽块脱口后,解释起来:“其实呢,你人不错,做的事呢也都是带着别人给的命令,你也有苦衷,我要是一直这么责怪你,那我这个公主可就小气了”。
“多谢公主体训。”霍邢稍作轻松。
“嗯。”暔葭点头,侧过脸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身在宫中的懋昇,一下在心中担忧道:“也不知道没有我在,懋昇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人欺负懋昇呢?”。
“公主在想什么?”霍邢见她脸色稍变,疑惑了起来。
“没什么。”暔葭看向他,转移话题:“对了,那个什么什么楚暗的怎么样了?”。
提起那楚暗,霍邢认真回答:“他正在养伤,被打了整整五十大板,估计大半月都不能下床了”。
“那你要用他岂不是要等很久了?”暔葭继续追问。
霍邢点点头,并未感到遗憾,只是解释:“也好,这也算是对他的一场历练,如此一来,倒也可以看看他的心性到底如何”。
“听你这话,难不成他之前的知恩图报都是装的啊?”暔葭随口一句。
“这就说不定了,也有可能是他为了逃脱死亡故意而为之的。”霍邢接下了她的话。
“你这个穿着铠甲的军人,我才懒得懂你的心思呢,还真是麻烦。”暔葭摇了摇头,倒也肯真的相信那楚暗并非是伪装。
“这就是公主要学的了,不是任何人说任何话,你都要无条件的去相信的,有的时候,保持一颗谨慎的态度,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霍邢又认真起来。
“合着你又给我上起课来了,姑奶奶我懂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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