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迟疑和愧疚,那人蹲在沙发旁,神情不安:“对不起……我不是生你的气……”
廉慕斯的手不是软弱无骨,所以这样的触碰,更能清晰感受到接触的每个细节。
对猎物本身而言,在猎手面前露出绵软的肚皮无疑是一种致命的邀请行为。
霍然睁眼,在戎予安抓住手的瞬间,不可避免抖了一下。
这次偷袭得很成功,陷入愧疚的人明显思维迟钝,这时候还来不及反应,只一脸茫然震惊地望过来。仿佛迎面对上了数十张作为惩戒的物理试卷。
直到听见低笑,被箍住手感受到颤动和莫名的心跳,廉慕斯恍然大悟。
顿时,脸色从苍白转为了红色,又从红色转成了略青,接着又因为抓住的手重新溢满了红。想起戎予安还从没有装模作样生气过,顿时明白了一切。
但房子太安静了,安静到让那稳健的心跳越来越清晰,甚至带动心脏也跟着发慌发乱。
“……戎安,放开一下。”
廉慕斯考虑再三,艰难希望男友放开手。
她想单独去角落冷静一会,思考一番人生哲理。
戎予安应了声,放开了紧紧抓住的手。
姿势不紧不慢,游刃有余,像不尊重猎物的狡猾的猫。
下一刻,将正准备往后跳的人拉进了怀里。
如果她是个炮仗,廉慕斯想,大概就炸了。
“……”
戎予安将侧脸尽收眼底,喟叹了声,把人抱紧。
他用全身力气抱着她,像给予力量,又像是在确认存在。廉慕斯推不动,也使不出力气,只能尽力稳住身形……不至于引火上身。
两人就这么倒在沙发上,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戎予安仿佛就这么睡着了。廉慕斯昨晚睡得不好,精神不佳,也有些昏昏欲睡。
但半睡半醒间,却觉得身体的温度慢慢增高。
“……”夜晚的感官总是敏感开放的。廉慕斯有两个哥哥。
他们说得好听点叫花花公子,恋爱自由人士;说得不好听点,叫推土机型人渣。
自小,哥哥们带回来的女友总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男女之间调情般的举动和语调。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什么新鲜玩什么,骨子里透着漫不经心,相当吸引异性。
小时候她基本不会记那群美丽小姐姐的模样——还没等记住长相和名字,身旁的人就又换了新的,不变的是娇嗔和回眸时热烈的眼神。
被称赞的女人们总以为那些赞美都是独一无二的,然而众心捧月的环境中长大的公子哥们,对此表达了不通的见解。
爷爷对他们在感情上吊儿郎当的不负责很是不满,见到后必定摆脸色——退休后的戎老爷子在表情管理上放飞了自我,每次见到两个孙子都没好颜色看。当然,他对自己儿子也差不多这样,总嚷嚷着他们思想堕落,很是生气。
不过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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