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变化。
所以尽管她对裴家不是那么适应,对于齐女士和裴剑林结婚这件事,她也想通了。
齐女士不欠他们兄妹二人什么,她完全可以去过她觉得幸福的日子。
所以阳樰更想不通了。
扯证这事儿,齐女士瞒着她是为了什么?
是觉得她有多讲不通道理吗?
阳樰又伤心又愤怒,还很茫然,换了身衣服,揣上钥匙就出门了。
路上她给阳萩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大概是阳警官是在忙。
二十分钟后,她到达阳萩的住处。
阳警官在外面的房子是租的,说自己还不急着结婚,买房的事儿不用那么着急。
他租的房子在一个挺干净漂亮的小区,里头的绿化做得很好,一进小区大门,空气质量都拔高了一个档次。
阳樰有阳萩家的钥匙,钥匙插进锁孔里,一扭,门就开了。
玄关处有个木质鞋柜,上头摆了个大鱼缸,金鱼在里面欢畅遨游。很挡视线。
她从鞋柜里拖出一双拖鞋,换好。
绕过遮挡视线的鱼缸,阳樰低头把钥匙揣会兜里,再一个抬头,脚步猛顿,人惊愕地立在原地。
白裙黑发的少女缩在沙发的角落,脸色苍白,黑瞳纯净,惊惶地望着她。
“……”
阳樰:???
咋回事儿啊?
阳萩下了班急忙赶回家,两个小姑娘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只是这聊天的方式有些诡异。
一个说,一个写。
阳樰往嘴巴里扔了颗花生米,咬在嘴里嘎嘎响,“哥,你回来了。”
白裙少女放下手里的纸笔,跑到阳萩面前,也不说话,只拽着他的袖子,微微垂着头。
阳樰忽然不嚼了,掂着手里的花生米,趴在沙发扶手上,新奇地看着。
阳萩像是习以为常了,抬起另一只没被她拽住的胳膊,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
少女仿佛很高兴,虽然没笑,但是眨了两下眼睛,表情看上去放松安心许多,松开他,噔噔蹬跑回房,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阳樰又看愣了。
聊了这么久,阳樰也只知道她叫夕竹,年龄靠肉眼推测也就十八九,她好像不会说话,和人交流只能靠写字。
阳樰刚进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像受了惊吓,戒备又紧张,直到阳樰表明身份,她才慢慢地缓过来。
“哥,你从哪儿带回来的神秘少女啊?”阳樰低声问,“成年了吗?”
“这事儿说来话长。”阳萩跳过这个话题,推了下妹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脑袋,“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
“我打了,我给你打俩电话呢,你自个儿没接。”
阳樰翻了个面儿,躺下了,盯着天花板:“哥,我难受。”
夕阳光将屋内照成澄灿灿的颜色,阳萩将落地窗打开,傍晚的风吹进来,温柔地卷起窗帘。
阳萩走到她身边坐下,“因为妈和裴叔结婚的事?”
“你知道?”
“裴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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