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架子,突然一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刘大夫吓坏了,慌里慌张从内室出来,心里怕得厉害,就准备找人问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太子殿下变化这么大。
刚出门就见黄豆一头撞了过来,拉起他就跑:“快快!候统领被打了,屁股都开花了,等着你救他屁股呢!”看書溂
刘大夫急了。
太子殿下吩咐他要亲自看着煎药,他要是跑了这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赶紧甩脱黄豆:“我不跟你去,我还得去煎药呢。”
黄豆愣了:“你不去那候勇怎么办?”
刘大夫头也不回:“我药柜里有棒疮药,你给他拿去敷,回头我再开一副散淤止痛的药,他服了自然就好了。”
走了两步觉得不对,霍然转身:“候统领被打板子?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会被打板子?”
问得黄豆也是一愣。
刚刚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这下也有些呆了。
是啊,他们跟着殿下那么久,还没听说过谁被打板子。
刘大夫看着黄豆瞠目结舌的样子,喃喃说了一句:“这府里恐怕要变天了,你好好当差吧,谨慎着点,别出错。”
就更不敢耽搁,赶紧去厨房煎药去了。
两人都止不住的疑惑。
这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太子殿下会变得这么狠厉?
刘大夫走后,厉泽安立刻吩咐人准备热水。
沈草这一身实在是有点脏,他得帮她清洗一下。
厨房很快烧好热水,也给他提了过来。
厉泽安虽然很想自己亲自动手,但怕沈草醒来骂他,犹豫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叫了两个手脚轻柔的婆子来给沈草清洗。
他自己则快手快脚洗漱换了一身衣服。
再去看沈草,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还乖乖躺着没醒。
热水里浸过,体温回暖,她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不再唇青面白,有了一点点血色了。
仆妇正用干毛巾帮沈草擦着头发。
厉泽安道:“这儿交给我,你们下去吧。”
两个人不敢吭声,急忙退下了。
厉泽安坐上床,把人拥在怀里,用干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沈草的头发,一边对她说话:看書喇
“你就说你坏不坏吧?早就想起来了是吧?还捉弄你相公!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拿你怎么样是不是?真是该打!”
想想自己这几天的所做所为,不由失笑。
不管有没有前世记忆,自己都是看到她就挪不动脚,都是一样想方设法要弄到身边来。
真是冤家!
拿脸颊贴贴她额头,摸出怀里的那块玉坠看了看。
想起了前世在玉真观的情形。
当时他看着沈草的身子慢慢一点一点变得透明,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内心疼痛到麻木。
“把朕送过去。”他只对玉真道长说了这句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把朕送到她身边!”
玉真道长犹豫:“皇上您清醒一点,她是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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