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晴空,晴朗澄澈,无一丝杂念。
林时予顿时说不出口了。
所以他没有亲自己,是自己心思不正做的梦。
林时予记得的不多,隐约有几个片段:陆以瑾给他洗头,抱他进卧室,要他笑,还有那个吻。
梦境和现实混在一起,险些让他当了真。
林时予抬头看陆以瑾。
这才意识到陆以瑾甚至比他还高了一点,并没有比他更弱小,只是平时爱撒娇而已。
但就是这么爱撒娇的陆以瑾,在昨天充当了保护者的角色。
“哥哥,我脸上有脏东西吗?”陆以瑾疑惑地问。
林时予撇开眼睛:“没有。”
陆以瑾昨晚没关紧书房门,蛋黄一大早就扒拉开门跑出来了,此时正窝在阳台上舔毛,听到他的声音,警觉地扭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蛋黄冲到客厅,速度快得像颗流弹,它凶狠地跃起,给了陆以瑾一爪子。好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只把陆以瑾羽绒服抓破了。
陆以瑾吓坏了,迅速藏在林时予背后,嘴里不停喊哥哥,慌乱地躲避蛋黄接二连三的攻击。
林时予伸手护住他,一边叫蛋黄的名字,想让它安静下来。
蛋黄上蹿下跳了一阵,死活够不到陆以瑾,气得更狠了,弓起背,发出尖锐的叫声。
林时予弯腰抱起蛋黄,轻柔地抚摸它的背脊,低声哄它。
“它昨天挠了我。”陆以瑾露出手背上的伤口,向林时予告状。
蛋黄被林时予抱在怀里,朝陆以瑾龇牙咧嘴。
陆以瑾吓得退了一步,委屈地看着林时予:“抓得好疼。”
林时予腾出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背观察伤口。
“我昨晚想给它喂猫粮来着,它就挠我。”陆以瑾小声抱怨。
蛋黄又开始暴躁,林时予摁住它的爪子,皱着眉说:“蛋黄可能生病了,我下午抱它去宠物医院做个检查。”“那你别抱着它了,”陆以瑾不太高兴地说,“要是把病传染给你怎么办?”
林时予把蛋黄放回猫窝里,倒了点羊奶在碗里,看它安静下来,出了书房,给陆以瑾处理了一下手背的伤。
“哥哥,可能野猫不适合家养。”陆以瑾一脸认真地说,“我怕它发狂,到时候抓伤你。”
林时予低着头给他涂碘伏,应道:“它很乖的,也打了疫苗。”
陆以瑾“哦”了一声,又说:“我上午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你都不接,害我敲了那么久的门。”
林时予的动作停了一下,抿着唇帮他贴好创口贴,才接话。
“我没听到声音。”
上完药之后,林时予进卧室找手机,才发现有很多个未接来电,除了陆以瑾的,还有何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到了静音,一个都没听见。
他给何欢回了个电话。
何欢还在医院,他妈病房里来了不少亲戚朋友,吵吵嚷嚷的,就出了病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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