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加上永镇西凉的承诺。
那可是董卓当年都达不到的地位境地,若是马氏可以拿到,日后韩遂的兵马肯定也能归附,这可就不是封辽东那么简单了。
辽东公孙康,现在只是得了一个小小的辽东荒地,都已经让他感激涕零的归附徐臻麾下,为大汉守住帖邻高句丽的边境。
“但是,”曹昂回头神情真挚的看了他一眼,“我却暂且无能为力。”
啧。
马腾眼眸颤动了一下。
这说话的腔调……跟谁学的,难道不能将话一口气说完吗?!
“徐伯文,是我兄长,也是当今车骑,他在外领兵守西凉,但看他的意思,却是打算以攻为守。”
“将军乃是大将,常年在外征战,应当明白,善攻者不知其所守的道理,兵临潼关或许是假象,我也不知伯文兄长到底要如何?”
“若是我封赏了叔父,消息一旦传至西凉,很可能潼关便会松懈,兄长或许就会进军,以致叔父大败。”
善攻者,不知其所守。
徐伯文便是真正善于进攻者,虚实之道堪比曹操,可说是多年征战,两人越发的相似,一旦进攻,会让你不知道守什么地方,去哪里进军,他到底攻的是什么?不一定是兵马,还可能是人心。
所取,只有他心中知晓,一旦到了这等境界,就不再是寻常领兵作战,悍不畏死的将军,而是可怕的棋手。
以将士为棋,纵横捭阖。
所以,这就像是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的区别,一个是计策,一个是法与道。
不可同日而语也。
“中郎将此意……是,有车骑在,我马氏就不能得此封赏?”
“当然不是!”曹昂嘴角上扬,当即笑道:“我想让叔父回去。”
话音刚落,马腾发现曹昂正在凝视着他,眼神之中略带凌厉,气势顿时喷涌而出,仿佛早已将他一切看穿。
“此次叔父到许都,安排了数千暗探跟随,进入许都打探消息,我校事府早已知晓,每一个进城门的陌生人,都暗中有校事去查探其所来,如今之所在。”
“这……”
马腾一愣,下意识的想要去摸刀,但很可惜,他方才在进殿的时候被卸,自己身上的兵刃,要到正门口去,方可取来。
但他不知道曹昂这话的意思,以及他内心什么情绪,不过转念一想,就逐渐心思安定了下来。
既然察觉,那便是知道自己欲行不轨,若是要动手,恐怕不会等到现在,更何况他还给了一份诏书,让徐臻不可再妄动。
而方才,也用世袭罔替、永镇西凉来诱。
这一瞬间,马腾仿佛猜到了曹昂的些许意图,但是却不敢确信,只能心思不定,战战兢兢的听他说下去。
“叔父不必担心,”曹昂笑道:“虽然发现,但却并不打算说出来,杀了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小侄心中明白,叔父来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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