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好长了。
江眠看向陈故画架上的画布,一时移不开眼。
而且陈故的笔触也温柔多了,哪怕色调还是和以前一样,是偏光怪陆离的感觉的,可还是给人不同的感受。
江眠在看到陈故在画画时,就停住了脚步,站定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还行。”
其实江眠也看不见什么,陈故背对着他,结实的背影又挡住了画架大半。
他跟陈故说了他很喜欢,陈故就笑着搂住他的腰,让江眠侧坐在了他一条腿上。
陈故没有第一时间说,而是先拿起画笔在习惯的位置上签了个「S」作为署名。
陈故这幅画和他之前看到的他画的都不一样。
但这幅画不一样。
江眠就是没忍住,勾起了唇。
好幼稚。
直到陈故收了笔,察觉到什么似的回头对上他的视线,江眠才动了动。
江眠不懂美术,但他足够敏锐,能从缤纷的色彩中感知到情绪。
陈故那张脸留长发并不会显女气,反而看上去带着很多人对艺术家的刻板印象——放荡不羁。
陈故将双手都放在江眠的腰上,圈着他的腰身,声音有点懒懒的:“到时候在介绍里写上「sleep与他的爱人留名」。”
“之前跟你说等完成了再给你看的就是这个。”
每天陈故都要问他这个问题,好像他要是睡不好的话,他会化作梦神赐予他祝福。
那些画怪诞而又神秘,心思稍微敏[gǎn]一点的人,看一眼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从前陈故的笔触看上去豪放又过于用力,明明看着好像很自由,却又因为整体用色过于诡谲而显得压抑。
他捏着画笔:“要我留什么?”
“什么都行。”陈故完全不在意,好像这画就不是他熬出来的作品一样:“你喜欢就好。”
江眠真的不知道要留什么,而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留。
他稍微动了动,陈故就又忽然带着倦意的提醒了一句:“江眠,这幅画我是打算卖了展览的,可能会开遍全球。”
虽然只是一个匿名,但就算是匿名,也代表江眠和他捆绑在了一起,会让更多的人知道。
甚至也许陈故在接受采访时有一天会被问及到相关的问题,他是一定会大大方方地在镜头前承认。
这其中潜藏的深意,江眠不是不懂。
但他还是郑重的在陈故有些飞扬的「S」旁侧,又写了个端正的「S」。
察觉到他的动作,陈故看了眼,笑了声:“为什么写这个?”
“我幼儿园读的是那种私立的,会让我们每个人给自己取英文名。”江眠老实说:“那时候认识的单词少,我乳名是「绵绵」,绵羊的绵,所以我就给自己取「sheep」。”
所以江眠小时候有段时间还被人喊小绵羊,还是后来长大后,他越发沉静,看上去越发冷淡,这个称呼才越来越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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