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酉’字有蓄水之意,恰好你出生时旧宅临着一湾小河,你又生在傍晚,便叫晚湾了。”
这却是云晚湾不知道的。她竖着耳朵,欲听祖母多说些有关自己母亲的事情,云老夫人脸色却一凝,停住话头。
云晚湾抬眼,原来她们已经走下桥,走到宴中了。
两人方一入宴,被众人围着的一个贵妇人便朝两人走来。
妇人穿着沉香色锦罗补服,发髻上簪着孔雀镶蓝金钗,眉心坠着一点珍珠坠,气度不凡,华贵而不显庸俗。
云晚湾便知,这是长阳县主了。
她屈膝道万福,县主瞧着她行完礼,才含着笑伸手去扶:“我上次见晚湾,她还是个垂髫小儿呢,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
言罢,拉着云晚湾仔细瞧了一阵,赞叹道:“好标志的美人,比当年的董妹妹还要漂亮些呢!”
云老夫人自然喜自家孙女的好话,但还要笑眯眯地谦让:“哪里,董氏端庄英气,晚湾太过温润了,气场镇不住人,还是她母亲更胜一筹。”
云晚湾不大认得县主,但知道她们口中的“董氏”是在说自己母亲,于是端着体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耳朵专心致志地听她们的谈话。
县主又说了几句闲话,突然看向云晚湾,话音一转:“说起来,晚湾也算我的侄女呢。”
云晚湾忙道:“不敢,不敢。”
老夫人含笑看着她俩,并没有出声制止。云晚湾便知县主确实与自家祖母亲近,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些。
“嗳。”县主将老夫人安置坐下,又将云晚湾拉进上京有名姓的贵妇人群中,笑道,“都来瞧瞧,这是云家的闺女,我的好侄女,长得俊不俊?”
云晚湾稀里糊涂地跟着她,闻言行礼道万福。
县主的面子,诸位夫人自然是要给的。
县主拉着云晚湾,敛眸依次问好。
云晚湾将脊背绷地笔直。宴上来的,皆是上京有头有脸的夫人,多数身带品阶,她唯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出了差池,怠慢了哪位夫人。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阵爽利的笑声,云晚湾抬眼看,梳着双刀髻的夫人起身拉着她的手,道:“这哪像是县主的干侄女,我瞧着这模样气派,应该是亲侄女才是!”
县主此时贴近她的耳边,道:“这位是御史夫人,同你母亲是手帕交。她夫君早先年领了济州刺史,一家人近来才返京。”
云晚湾一听是母亲旧友,心中亲近了几分,忙道:“夫人好。”
天色渐渐沉下来,设宴的长廊檐角次第升起了橘黄的方灯笼,澄黄的穗子随着风轻轻摇曳。
云晚湾向大人们问过好,便告退了。
宴旁有个小花园,云晚湾琢磨着还得有一段时间才开宴,便知会了祖母,便与喜桐提着盏灯笼,一同去花园里散步了。
花园一侧有湾小池塘,云晚湾眯眼辨识片刻,认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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