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的四人。
“哈哈哈哈。”
陈虎人还没有走进王帐,洪亮的笑声与说话声便先一步传了进来。
“王爷,老粗把小白兄弟接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小白兄弟趴在宴会的酒桌上睡得七荤八素,嘴里竟还叼着半只烧鸡!哈哈哈哈,老粗真是白长了这些年岁,竟第一次见着吃着烧鸡还能睡着的人呐,啊哈哈哈哈。”
“陈虎!你够啦!”说话的是白亭。
她骂道:“你姥姥的,你笑了我一路还没笑够啊你?!”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走进了王帐,蔡越儿紧随其后,十七低着头走在三人之后。
陈虎进了王帐,发现苏景年并不在帐?龋??悄?衾胱?谖蚤街魑恢?稀
“末将陈虎!参见王妃!王妃千岁!”
一下子收起了满面的笑容,陈虎忙垂首叩拜,一本正经说道。
“末将蔡越儿,参见王妃,王妃千岁。”蔡越儿也是如此,垂首叩拜。
“罪民十七,拜见王妃,王妃千岁。”十七的声音有些发颤,费了些力气,他才勉强跪了下去。
他三人深知礼数,均极力低着头,避免让旁人产生他们窥视主位的错觉。
见苏景年声明前去探望的十七赫然在场,而苏景年并未随几人回帐。莫若离有些困惑。
“哎呀?这大老远的,你怎么来呢?”
白亭于回来的路上,已经听陈虎说了一大堆昨夜关于苏景年和莫若离的事。
见了莫若离,她也是高兴,也不行什么礼节,张口说:“是不是想酒鬼啦?”
莫若离听白亭如此提问,一时哑然。
这个问题,显然不在她能想到答案的问题行列之中。
答不是。以白亭的脾性,不追问出个实实在在的原由,怎肯罢休?
倘若答是。
面具下,莫若离抿了抿唇。
心说,不行。若是答了个“是”,有损颜面不说。再被那傻人知道了去,还不知道她要高兴到什么时候。怎么能便宜了她呢?
在场其余人等听她这一问,也皆是尴尬不已。
陈虎想笑,又迫于莫若离的威严而不敢笑,直憋的一脸涨红。
蔡越儿心中又是茫然,心道,这小乞丐到底是和身份?怎地能与北域王、北域王妃都这般交好?
“嗯哼。”墨殇清了清嗓子,接过话柄,试图缓解这几无破解之法的尴尬。
“诸位,王爷并不在帐中。”
“不在?”陈虎有些惊讶,抱拳道:“仓决将军手臂负了伤,伤势有些棘手,吐蕃军医并无什么有效的治愈法子。王爷医术高超,末将想着来求王爷帮仓决将军诊治。请问王妃,王爷是去了哪里呢?”
“诸位,不必多礼,都起身吧。”莫若离开口了,说:“王爷应是前往军医处了。”
“这不可能。”白亭插了话,说:“我们几个从吐蕃大营骑马回来,直接就去军医那里探望十七了。接了十七,一路骑马快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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