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空格外晴朗啊。”
望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周曜面无表情地发出无意义的感叹。
似曾相识的话语,似曾相识的天空风景,但是脚下的土地却不似曾相识。不,比起去考虑土地相不相识,作为前提的“脚下”这个词就不对吧,嗯,应该用身周这个词语更恰当周曜直勾勾地望着天空,心里面无聊地啰嗦道。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当然是因为他此时此刻正处于一种非正常的状况当中。
啊咧,这句话好像也说过了算了无所谓了
周曜那仿佛看破红尘般的目光这终于离开了天空,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本该是如此的,可是他垂下的眼角却看不到自己那副不算成才的身躯,容纳在视野内的只有黄土,黄土,以及黄土。不管向左看,还是向后看,哪怕是将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估计也是同样的景象。
非要找点其他东西的话,大概就是视野的边缘用有棱角的石块作为节点的白色粗绳吧。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以自己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圈。
于是,所以说呢,就是啊,唉
重新转动脑筋思考一遍,不管想不想去接受,事实就是周曜现在正被埋在了土地中,只露出了脑袋部位以及半个脖颈。
一种也许只有在古代才会出现的刑罚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是会死人的那种。
又穿越了怎么可能。虽然视角有点不一样,但是他身处的地点无疑是今天前来拜访的巫马三清的小院中。
但是,那又是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惨象呢别问他,他还想找人问清楚呐
“天空看起来比以往要远一点呢,吹过的微风只能用头实话以周曜现在的高度来看更增加了一倍的暴击,因为透过旗袍两侧的缝隙他隐约可以看见神秘的黑色。
“不想听的话那就把我放出来啊”
周曜暗道了一声色即是空,将躁动的心态调整回正常波幅,愤愤地顶回去一句。
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再多埋哪怕一秒钟,可是身体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土地的束缚,真不愧是大地母亲,拥有一个包容万物的胸怀啊喂
咳咳,以他本身的体能是没戏了,使用炎之手来刨土的话倒是可行,但是问题是他的魔术回路被外力强制封闭了,根本调不出来魔力。
原因暂时不清楚,最大的可能和围着他摆放在地上的粗绳有关。
“但是看你挺淡定的,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旗袍御姐耸了耸肩,饱满的胸脯跟着轻轻抖动,走到了旁边的竹椅上坐了下来,随手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居然咕咚咕咚豪迈地畅饮起来,彻底破坏了之前的形象。
“我又不是蚯蚓,怎么可能会喜欢活埋的感觉”周曜郁闷地大声吼道。
“呼,那真是可惜。”喝完酒舒爽地长出一口气,旗袍御姐面露遗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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