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滑动,似蜘蛛爬行。
终于,秦玦解救了他这份煎熬,他开口,语气困惑:“你行事一向猖狂,为何到了孤面前却胆小瑟缩?”
这话一出口,对方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秦玦,喃喃:“她当真是王后?”秦玦从不在意这些,只在乎能否打仗办事,所以他一直不认为行恶会被追究,现在秦玦这样问,显然是他触怒了王权,冷汗滴落在地面,他垂头,咬牙解释道,“王上饶命,臣不知啊,臣、臣以为是混进军营的刺客,臣一片忠心,怎敢以下犯上?”
秦玦嫌恶地皱了皱眉,站起身来:“谁要你的忠心。”
这人更是惊惧,伏地磕头:“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啊。”
秦玦走上前来,用鞋尖踢起他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颤巍巍抬头,不敢与秦玦对视,直到秦玦的目光停留太久,他才偷偷抬眸看了一眼,这一眼,足够夺走他所有的希望。
秦玦眼里确实没有杀意没有怒意,只有一片平静。平静地思考怎么将他宰割。
死亡不可怕,可怕是死亡前的折磨。他这才想起来秦玦对待贪官污吏、诸侯国细作等等的手段,浑身战栗,几乎快要窒息。
秦玦收回脚,似是嫌恶他把自己鞋面弄脏了。
这一瞬间,极度的惧意让他忘记了规矩与遵从,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君上是要杀了臣吗?”
秦玦重新落座,用手支着头,仿佛有一个巨大的谜团摆在面前,他根本无心与这人对话。他语调拖得有些慢:“是啊,我要杀了你。”
秦玦看着面前跪着的人,脑海里滑过无数种可以凌迟折磨他的方式,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像面前此獠这般为了杀人而杀人过。
他感到头脑有些疼痛,一旦思索,头脑便像浆糊。
他时常做梦,从很久很久以前便开始了。梦境极其逼真,仿佛是重新活过的他。每一个梦里,他都随心所欲、自在杀戮。梦里的他喜欢折磨人,喜欢血气,喜欢被死亡与疯癫包裹充斥的感觉,除了这些事,他找不到任何能引起他兴趣的事。
梦醒后,他感到恍惚。
那是他,也不是他。他时常感觉自己不应该是现在这般模样,但让他成为梦里那个自己,他又似乎找不到理由与时机。
他的沉默对于临死的人来说,极其煎熬折磨。
跪在地上的人理智彻底断线,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神情癫狂,吼道:“我不怕你!”话说完,竟然四处寻找武器。
秦玦并不惊慌,他就像看戏般看对方崩溃,平心定气地道:“你为何要怕我?”他转动了一下眼珠,“哦,原来你杀人是为了享受惧意。”
对于秦玦来说,当天子不是为了享受权利,杀人也不是为了品尝惧意。他拥有绝对的自由,无所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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