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问他。
行舟生的很像云南王,而宫里这位,对于云南王,最是禁忌。如果他稍有不慎,被李肃的人瞧见,只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行舟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郑重其事地同松白道:“义兄,我需要你的帮助。”
“何事?”
行舟的手肘抵在身前的案几上,稍稍往松白那处探了探身子,凑在他耳边低语,“母亲她还活着。”
“什么?”松白猛地起身,脸上又惊又喜。
行舟便将那晚在未央宫的所见所闻告知了松白,只隐瞒了他在未央宫看到李肃的那件事。其他的,行舟尽数告诉了松白。
松白听完,脸色却愈发的难看。
“你当真确定,未央宫地底的人,便是母亲?”松白问。
行舟点点头,道:“那首《月出》,是父亲和母亲的定情诗,后来,父亲又亲自谱了曲子赠与母亲。我小的时候,母亲便是哼着那首《月出》哄我入睡的。”
行舟说完,松白沉默了一瞬。
近日,他刚查到未央宫里藏着一个女人。也知道,李肃那狗贼隔三差五便会去未央宫寻那个女人。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未央宫里藏着的,竟然是义母!
这些话,松白没敢和行舟讲。
他怕行舟一个冲动,直接冲去御书房,砍了李肃。可他不知道,这些,行舟一早便知晓。
松白稳了稳心神,又问:“我需要做些什么?你的计划又是什么?”
行舟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松白面前。
“我需要你晚些时候,亲自去拖住李肃,并且将这颗药丸放入他的茶水里。”
松白拿起瓷瓶,拔起木塞,置于鼻下,嗅了嗅,无色无味。
“这是什么?”松白问。
行舟眼睛都没眨一下,说:“毒药。一旦服下,无药可解。六个时辰内,服用者必然浑身溃烂而亡。”
这药丸,是他在韶楼用炮制玉枕剩下的毒药再三炼化而成的,剧毒无比。
松白将药丸收入怀中,又说:“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行舟拍了拍他的宽袖,宽袖之下,尽是他备好的毒药。
“我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义兄无须担心。”
尽管如此,松白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夜闯未央宫。这时,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姜穆那张娇俏的面庞。
松白紧了紧拳,终是打定了主意。
未央宫里豢养着的那些兵士,他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都是李肃的私兵,身手甚是了得。
夜闯未央宫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松白是知道的。
这样危险的事情,他不能让他一个人去。
“未央宫,我跟你一起去。”
“不可!”
行舟当即拒了松白的提议。
“那你自己去将这毒药填进李肃的肚子里吧。”说完,松白又把刚放入怀里的瓷瓶拿出来,往行舟面前一扔,耍起了无赖。
这一瞬,行舟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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