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裴朔年自然也了解她的性格,五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将猫砂猫粮和其他一些瓶瓶罐罐全部都搬了下来,放进了唐初露的后备箱。
唐初露没跟他多说一句话,打算甩上车门。
裴朔年却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家里的装修还没变过,你走的那天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
“是吗?我倒不觉得。”
唐初露握着方向盘,冷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也是你和乐宁翻云覆雨的日子吧?”
她只说完这一句话,便踩下油门。
粉色的mini一骑绝尘,起速快到能够看到车尾的残影。
唐初露从后视镜里面能够看到男人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的身影,而后移开目光,心里面似乎早就已经没了波澜。
可刚才男人说起装修的时候,她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她刚才进屋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
她知道裴朔年没有说谎,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变过,和她走时一模一样。
她甚至都不用去验证,就知道裴朔年说的是真的,尽管她都不敢认真去看。
哪怕她现在已经决定放下了,但并不代表过去的一切对她来说就无所谓。
那间小小的房子里面,所有熟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刀子始终是刀子,已经伤了她,见了血,就不可能再回到原来。
……
回到家之后,她安顿好那只胖橘,就一个人进了书房,拿起了吉他。
这么多年来,也许就只有手术刀和吉他是她永远忠诚的伙伴。
只有手术刀的精准水平,和弹奏出来的音符,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
她弹起了那首《落于初时》,本来应该充满了澄澈轻快的曲调,现在听起来竟有点淡淡的哀伤。
不知道弹了多久,也不知道弹了多少遍,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手机里也塞满了无数个陌生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但这些唐初露都不知道。
她完全沉浸在曲子的感情里面,一遍又一遍,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推开门轻轻走了进来,在她身后站定。
一曲终了,她才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一双手在琴弦上拨了几个和弦,既嘈杂,又纷乱。
她的声音有些醋意,“你不去陪你的未婚妻吗?”
她的话让准备靠近她的陆寒时停住了脚步。
唐初露转过身子看了他一眼,他虽然还是平时那副淡然的神情,但是看得出来周身的气场有些压抑。
这个男人……似乎好像还有点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传了那样的绯闻出来,竟然还敢让自己在家里面等着他的解释!
她都还没有生气呢,这个男人凭什么甩脸色给她看?
她不过就是删除拉黑了他的号码而已!比起他跟邵天薇传的那些八卦消息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给他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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