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露出羞怯的沟壑,满握在手心里,凝脂一样柔腻,停不下蹂躏她的冲动。
光鲜的酒会淫乱的群交,肉欲污浊的风月场点燃着心底反面那些轻易不会示人的放肆和粗俗。
“请问洗手间我能用一下吗?”秦默接了个急单,临时送一批贵价海鲜到会所,单费挺高的,卸下保温箱,顺便问了经理一嘴,如果能借用就不必出去另找了。
“今天客人多。”约莫是因为秦默模样周正,说话也客气,值班经理不知生出了怎样难得的恻隐之心:“算了,也不容易,往前右拐再左转一下就是员工厕所,别走错了,用完赶紧走啊。”
“好嘞,多谢。”还没到转角,一个服务生单手托着盘子拎着一提酒匆匆路过,高难度动作看得秦默直咋舌。
那人脚下一滑,秦默下意识地扶住了将要倾斜的托盘。
“哎呀,吓死我了,一天差点白干。”服务生提起的一口气缓过来:“来不及了,兄弟,帮个忙,送到二楼就行。”
“那也有洗手间。”接过托盘,服务生随手给秦默指了方向,然后进去送东西,放下酒才想起不对,赶紧去拦秦默。
童乐扭腰抬臀迎合着易秋寒的冲撞:“嗯……小骚逼要把易总榨干,啊……另一边也痒,哈……”
“另一边是哪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垂落的囊袋都沾湿了不断涌流的淫水,拍打在腿根,蹭的湿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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