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得道成仙,有的曾是修真世家弟子,眼下却只能像凡人般挨肩迭背只为一个机会。或许仙和凡是相对的,在更强者面前,他们一身修为也无用了。
“有铜牌没有?谁有铜牌,举起来!”
棚车里相对寂静,几个巡卫督察,其他修士蹲坐整齐。
为首的巡卫手持黑棍,忽然叫道:“你!什么名字。”
“……沉子容。”
“之前还改名换姓,今个不装了?”
其他巡卫一齐扑上,在一车修士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一个揪住沉子容的前襟,两个擒住他的手臂曲到背上,最后一个抢下他的储物袋,强行破除禁制掏出里面古铜色的符牌。
“老大,是真货!”
黑棍汉子老神在在道:“哟,连铜牌都有了?”
“老大问你,你哪来的铜牌!”
“说!问你话呢!”
黑棍汉子仅仅捏碎了符牌,对属下巡卫摆手道:“别跟他一般见识,扔下去!”
灰色布衫的年轻修士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被扔下疾驰的棚车,所有修士身子一抖,在巡卫扫视过来时把头垂得更低,那落地声表明巡卫首领施了大力,说不定附带其他什么神通。
“刚才那人谁啊?”小巡卫问。他们虽然一无所知,却极有眼色,在首领面前甚至刻意表现得莽撞。
首领看看他们,道:“你们都不认识他?”
“没听说过,是以前干活有过劣迹?”
“哼哼,没那么简单,也是陈年旧事了……不过他倒是始终不换那张脸,也不说戴个易容面具,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碰运气?要不是我今天突然在这,你们准放他进去了。”
“那怎么不直接废了他?省着给咱们添麻烦。”
首领抬抬眼皮,淡然道:“你以为之前没废过?可现在风声变了,本来他就有点名气,杀了不好,你们警觉点就是。”
……
“子容!”
叁十多岁的男修面容憨厚,小跑几步招呼道:“你去哪了?上次见你还是几个月前……”
灰色布衫的年轻修士转头,露出有些清秀普通的脸,一侧脸颊隐隐有些发紫,他隔了片刻才答道:“啊,本厚。”
张本厚的友人们在不远处,打量灰衫人几眼,都没有跟上前攀谈。张本厚不太熟练地与他勾肩搭背,语气激动道:“今年考课我们都升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本厚眼中的希冀和沉子容脸上的惝恍飘忽,形成判若黑白的对比。
他自然地转起下一个问题:“你之前问的狐皮遗迹,听说有人破了内府的阵法,你看到了吗?”
“啊,没去上,没看到。”
“真可惜啊,我们后来才知道有这回事,你当时要是去了就好了。”
张本厚怜恤道:“……我们是闲人,比不得你忙,就不耽搁你做事了!子容,有空回学府坐坐啊,人凤和王铸都许久没见过你了。你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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