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永远都卸去一身的冷戾对她宠溺到极点,使她都快忘记了他曾经是那么冰冷乖戾的一个人。
后背被他放肆抚摸,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些噩梦记忆逐渐被唤醒。
那些噩梦般的记忆在脑袋里不断忽快忽慢地闪过,她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逐渐变得僵硬。
这会儿她真的感到些许害怕,只敢微颤着低软嗓音弱弱地唤了他的名字。
唤出他名字的下一秒,她感受到在后背作乱的大掌停住了动作。
几秒后,她听到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这声叹息似乎无奈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声叹息,她突然很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于是她扭过身子用微红的眼睛望向他。
看到他表情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金毛,在她心头弥漫着的恐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好笑又夹杂着几分心疼的情绪。
她在心底说了句“真是个大傻瓜”,抬起如藕段般的手臂,用葱白的指尖勾住他的袖角,糯糯地对他说:“那个来了,又不能,你想什么呢。”
沉清夜见绯红着一张小脸的司言,浓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若隐若现的泪珠,漆黑深邃的眼眸里爬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黯淡。
这半年的时间对他来说美好得像是一场美梦,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几乎忘记了她曾经有多么怕自己。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缠绕在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依旧存在,她其实只是把恐惧深埋起来。
也许人都是贪心的,他曾经只敢奢望将来有一天她能接受他,在得到她的接受后,他开始奢望她是心里眼里没有别人只有他。
到了现在,他奢望的已经是她没有任何恨意,完完整整的爱。
言言,别怕我,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
他多么想这样告诉她,可这句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他发现就连说出这些话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硬生生改了口。
“言言,不能做爱做的事情,你也可以替我口不是吗?”
司言看着沉清夜以一副十分委屈可怜的姿态说出一句堪称不要脸的话,只觉背后上的那阵似火烧般的感觉瞬间蔓延就到脸上了。
果然就不能指望他可以做个人的!
她腹谤着,见他突然像只小狗似的一脑袋扎进自己怀里,不停地胡乱拱着。
腰部其实是她的敏感处,他在怀里胡乱拱着,她唇角的肌肉便不受中枢神经指挥,浓浓的笑意瞬间盈满整张微红的小脸蛋。
她实在有些忍不住腰部传递过来的痒意,便低下巴掌大的小脸望着在怀里乱拱的大脑袋,语气娇嗔中带着几分嫌弃地对他说:“真是的,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竟然还撒娇,多丢人。”
话落,他从她怀里抬起大脑袋,那深邃撩人的桃花眼尾轻扬,俊脸上俨然是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我闻到奶香味了。”
这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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