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用朝深处发展。
我知道了,老头子!
这个和奴良滑瓢还有桜姬相像的儿子搂住了老爹的肩膀,笑得不怎么正经:我没准能办到你做不到的事情呢。
嘁,那你小子可以试一试!
后来奴良鲤伴也确实就尝试了几次,结果就和奴良滑瓢一样,要不是没见到人,要不就是被打发了回来。
再之后
奴良滑瓢这才想起来,原来从儿子死去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会再见到有栖川纱纪,而且还是在东京,以现在这样子的状态。
他变老了,而有栖川纱纪变小了。
本来奴良滑瓢就因为现在这种情况而感慨不已,现在听到了她的那句橘子皮,心头更是一哽。
你还是这么不饶人!
年轻时候的样貌随着力量的散去而变回刚才年迈的模样,奴良滑瓢双手揣在和服宽敞的袖子里:你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记得了。
整件事情的详细情况,就算是现在有栖川纱纪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她向奴良滑瓢走了几步,停在只有一步距离的地方:大概是因为那场地震吧。
地震的事情奴良组也有关注,不过由于没有非自然因素的影响,他们并没有深入的去关注。
奴良滑瓢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地震的地方正好是她所栖息的那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我最近都在关注陆生的事,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陆生?
就是鲤伴的儿子。提起将奴良组带上巅峰的儿子,奴良滑瓢心里就颇为复杂。
有栖川纱纪已经上下将他打量了一个:鲤伴的儿子?
奴良鲤伴她是见过的,和奴良滑瓢年轻时有□□分的相像,气质却天差地别,不能说是个吊儿郎当的。
他不管让你管吗?她好像是明白了:你这是带孩子带的这么老?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奴良滑瓢感觉自己额前的青筋在不停地跳动,有感而生的悲情也因此被打碎得干干净净,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事情很复杂,我慢慢说给你听。
他对有栖川纱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么久了,总算是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如就赏个脸到奴良组去坐一坐?
你知道我是不会加入的。
只当是老朋友叙旧。
这么多年以来,奴良滑瓢经常在有栖川纱纪那里吃闭门羹,可是有时候也能够好好坐下来说说话,说是老朋友也未尝是不可的。
再加上在这个时代、这种地方,有栖川纱纪根本就不大可能会碰到熟悉的人,奴良滑瓢有很大的信心她会答应自己。
果不其然,他看到有栖川纱纪点头:那好吧。
老夫知道有一条路不用通过正门。
带路吧,滑瓢。她轻轻扬了扬下巴示意,奴良滑瓢也满意地笑了,走在前方带领有栖川纱纪离开了这个公园。
奴良组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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