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的声音!
陆言惊恐的看着门外,幸好他进来的时候关了门。
他还什么都没穿,不能被管家叔叔看到的,于是不顾傅瑾安大掌的桎梏,执意伸手去拽床上的被子。
“看到了也无妨,毕竟你是只下贱的兔子。”
傅瑾安侧过脸,唇瓣微张,刚要发出命令,就被柔软的唇瓣堵住声音。
他怔愣了零点零一秒,脑子立即运转起来,这个该死的兔子竟然偷亲他!
陆言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意志力,双手紧紧反扣住男人的后脑勺,膝盖向前移动,跨腿直接霸道的坐在傅瑾安腿上。他吻的用力,恨不得把男人嘴里的氧气全部吸光,甚至一瞬间萌生了鱼死网破的念头,他的吻生涩,愤怒,缠绵,又夹带着丝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就算被傅瑾安咬到了舌头,唇齿里充满血腥的味道,他依旧没有松口。
但这样远远不够,陆言知道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他修长葱白的手指刚触碰到男人的锁骨,就被傅瑾安猛地攥住手腕推倒在地,双方的姿势以及此刻的形势,转瞬就颠倒过来!
傅瑾安的下唇都被嘬肿了,火辣辣的有些疼,天知道兔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来亲他,他眸中带火,气的牙痒痒,疯狂的兔子!愚蠢的兔子!不自量力的兔子!啊啊啊啊!他好想吃掉兔子!
“安叔,进来!”他怒吼。
邵安站在门外没有任何动作,他看着脚旁有半米高的笼子,薄唇抿成一道直线。
他这个叔叔辈的,看着傅家两兄弟长大,从私心里来说,他是希望两位少爷都婚姻幸福美满的。大少爷他完全不担心,就是这个小少爷,被夫人宠溺的无法无天,性子太过顽劣暴怒,偏偏大少爷出任务不在家,没人能管制的了傅瑾安。
去找夫人出面?
邵安摇头,夫人也不喜欢这只兔子。
思来想去,他脑子里突然出现白医生那张脸。
“邵安,你聋了吗?!”傅瑾安等了许久也不见管家把笼子拿进来,不禁直呼管家大名,什么长幼尊卑在他这里全部自动失效。
“小少爷,笼子我放在门口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出来取。”
靠!
傅瑾安抬眸怒视着厚重的门板,恨不得把门板灼穿两个窟窿,可以肯定的是管家一定是故意的。
他抽出浴袍的带子,直接在兔子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系了一个死结。紧接着站起来,对敞开的浴袍熟视无睹,打开门直接将铁笼子拖拽进来。
陆言四下逃窜,他爬到床底下,又怕肚子被压到,极力弓着腰跟地板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但脑袋又顶在床板上。
他不要被关进那个铁笼子里,那笼子不光有狗的味道,还有血腥味,可能曾经是猎犬的窝。
咣的一声,床板震了震。
傅瑾安又踹了第二脚第三脚,兔子是蟑螂吗?为什么喜欢往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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