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需要安抚和安慰。”
一晚上的折腾让白浮雪根本就没空,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一晚上睡得格外安稳。
一觉睡了六个时辰。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回程途中。
白浮雪原本只有手腕上一处伤痕在药酒的揉搓之下,快要好了,现在被萧时之欺负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也不知道是惨还是不惨。
第一次听说,把本来没事的人安慰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白浮雪双眼空空地躺在马车上,女官在外头煮了鸡丝粥。
女官:“娘娘,北庭公主求见。”
白浮雪眼睛转动了一下,才反应出来,北庭公主就是霜媚,毕竟现在北庭这个概念都快没了,直接被划成了一个省。
白浮雪把毯子裹好,“请人进来吧。”
霜媚撩开帘子,复杂的坐在白浮雪对面,心疼地看着这从前明艳漂亮的娘娘,此刻消瘦了很多。
霜媚恳切询问:“狼王有欺负娘娘吗?”
这是一句废话,狼王若不欺负白浮雪,把白浮雪绑过去干什么?
白浮雪靠在垫子上摇摇头,“还好,本宫没有受太多委屈。”
只是把让她受委屈的人都给杀了。
霜媚小心翼翼地扯出白浮雪的袖口,“听说白姐姐怀孕了?”
白浮雪点头,“已经有两个月了,孩子还是安稳。”
顿时,白浮雪在霜媚眼眶里看出了闪烁不定的泪光。
白浮雪无奈地看着她,“草原是你的家,公主就别和军队一起回京城了。”
白浮雪眼看着霜媚哭得更难受,那平日里总是算计这算计那的狐狸眼睛,现在里面只剩下悲伤和难过。
白浮雪:“陛下对本宫很好,公主不用担心。”
霜媚指着白浮雪脖子上露出的斑驳痕迹,“娘娘何苦自欺欺人,娘娘刚被狼王绑走,陛下竟然对娘娘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白浮雪脖子上全是还未消去的吻痕。
白浮雪:“。”
小声骂了一句狗东西。
霜媚看白浮雪不说话,停顿了两秒后开口,“我最后问娘娘一次,要不要来草原?”
霜媚在草原还有一些旧部,足以安然无恙过完一辈子。
白浮雪摇头,“人各有志,本宫只想安然生活在深宫中。”
霜媚最后默默叹息,深深看了一眼白浮雪,“白姐姐说不想待在宫里了,随时可以抛一只信鸽给我,我去接姐姐。”
白浮雪生之若不点头,霜媚这一路都不会好。
“本宫答应你就是。”
霜媚点头,“白姐姐,后会有期。”
一瞬间,霜媚翻身从马车上下去,白浮雪立刻撩开帘子便发现辽阔的草原上无影无踪,好像公主这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白浮雪把一碗安胎药喝下肚,又喝了一碗鸡丝小粥。
萧时之骑马停在白浮雪的马车前,绕开帘子弓着身体进来,
“亲爱的,身体好些了吗?”
白浮雪一看到萧时之就气,把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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