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位父亲,请你们原谅我这个不孝子吧。”
许星重佯作无可奈何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转眼就着雪在他脸上揉了两把。
半个小时的大课间很快过去,大家脸上还残留着兴奋,一副没玩尽兴、心不在焉的样子。
物理老师讲了一道题,见他们完全没收心,敲敲黑板说:“别看外面了,看这儿,等会儿傍晚还要下一场,给我认真点儿。”
班里掀起一阵欢呼,混乱之中,明木枝抓过许星重的手,轻轻搓了搓。
许星重本能地想抽回手,却没抽动:“有点痒。”
“痒就更需要注意了,”明木枝捧着许星重的手呼了口气,“摸过雪,要赶快暖和起来,不然很容易长冻疮。”
许星重耳朵都红了,压着一丝恼羞成怒道:“放屁!你明明知道……不是那种痒。”
“嗯?那是哪种痒?”明木枝挤了一点护手霜,一根根手指替他涂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太黑了!心太黑了!许星重心里咆哮道。
“你摸得我痒!听清楚了吧!”
他一个不小心震声出来,物理老师粉笔都吓断了,幸好他也是从教十几年,自认为还是见过很多大场面,很快整理好心情。
“这个,许星重,我知道你们同学之间增进友谊的方式很……多种多样。”
他把“千奇百怪”几个字咽进肚子里:“但是咱们现在是在上课,你们要摸的话等下课再摸行吗?”
班上此起彼伏一阵“嘘”声,这对相爱相杀的好基友早就全校闻名,物理老师这话,跟官方发糖有什么区别!
许星重面上挂不住,狠狠瞪了眼明木枝,看着卷子不再理他。
许星重单方面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下午要滴眼药水的时候,他用眼过度眼睛干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章小恬生日买的那瓶眼药水滴了一次没滴进去,就一直搁置在那里。
直到最近症状加重,他才去医院里开了两瓶。
他先是用悬空的方法滴,结果每次眼药水滴下来,他的眼睛就不受控制地闭起,次次都滴到了眼皮上。
他又用别人说的眼角法,同样滴不进去,随便眨眨眼就流出来了,完全没觉得滋润。
明木枝看了他一会儿说:“我来帮你。”
许星重上下扫了他一眼,哼了声把眼药水扔给他。
明木枝站到许星重身前,一股奇怪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许星重扣着椅子边的手用力得发白。
“别眨眼睛。”明木枝又欺近了些,卡进许星重双腿之间。
他撑着许星重的眼皮,俯视着他,轻轻一挤就把眼药水滴了进去。
许星重被冰冷的液体刺激,眼眶瞬间就红了,过了一会儿明木枝放开他,他才紧紧闭上眼睛。
他也不敢用手去搓,只是皱紧眉头等那种刺激的感觉过去,他的眼睫微微颤动,似乎还有水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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