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京城的主干道给全部修完。”
这话说得,让夏原吉十分的震惊。
“好了,我这边也完成了,等这些凝胶干透了之后再来看看成果如何,咱们到外面喝酒去吧。”
听到陈寒这么的有信心,夏原吉心情倒是平复了许多。
……
松荫轩茶馆。
作为京城最为热闹的茶馆之一。
这里接待的非富即贵,据说一壶茶可能都得一百文钱,不是一般老百姓们能喝得起的。
而在最好的包厢当中,几个京城顶级二代们汇聚一堂。
其中就有吏部尚书兼左都御史詹徽的儿子詹翊。
工部尚书的儿子沈邵。
左副都御史的长子凌泉等。
一共八个人。
此时詹翊刚从家里禁足出来,十天的时间,把他憋得整个都要发霉。
一出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立刻就给他接风洗尘。
据说是要先在松荫轩茶馆打完了茶围之后,马上就去勾栏去狎妓听曲。
虽然大明律法写明官宦子弟不得狎妓,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有些专门针对他们这种高端客户的青楼楚馆,还是有很多办法能够瞒得住街面上巡逻兵丁的检查,为他们提供特殊的高端服务。
工部尚书沈缙的儿子沈邵,他们两个一向都是夫唱妇随。
而且两家的父辈在短时间之内,都因为陈寒的关系而受到了刁难,可以说两个人是同仇敌忾。
沈邵喝了一口茶,碰了碰詹翊的肩膀:“别生闷气了,不就是禁足在家十天吗?
你又不是被没有被禁足过,现在出来了,兄弟几个就让你痛快痛快。
听说飘香院来了个花魁,还是个黄花闺女,初夜正在竞争,哥几个凑点钱,让你尝尝头道汤怎么样?”
詹翊喝了喝茶,瞥了他一眼:“勾栏院里边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就算是花魁,还不都是被调教的。
到真正上了场面,跟风尘女子也没啥区别。”
这话一说,其他人贼眉鼠眼地对视了几眼,话里话外都听得出来,就是不喜欢这种被调教的,喜欢野生的。
这些个顶级二代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平日里也没少做这样的事。
即便是受害者告官,那些官员一听他们的身份,家世背景,也会想办法替他们遮掩。
毕竟所有官员想要晋升,都得看詹翊父亲的脸面。
为了头顶的乌纱,谁敢得罪这些公子爷。
而和他们混在一块的又有几个是好人。
听完詹翊这话之后,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就凑上来:“大哥,您要真想尝尝野味也不是不行。
听说这个陈寒召集了两千工匠,驻扎在城外的榻房之内。
他们可带来不少家眷,头几天我有一船货到港,我去提货,就在榻房看到过。
有好些个小姑娘不错,水嫩水嫩的,乡下来的,又淳朴,又没啥见识,就像一块璞玉一样,那才真正的是上等野味。
就是有个问题,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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