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韭菜能壮阳。”
楚晚棠小脸一红：“又是伱编的？”
“这是真的。”
“……”
……
明瓦乔很长很长，街上除了摊贩，还有许多衣衫褴褛的暗娼。
她们不同于青楼里的姑娘，也不同于有营业执照的窑子，她们做的是暗地里的勾当，按照正常流程，她们先装作摊贩，审视光顾的客人。
若是碰到合适的，便会发出暗示，邀请去家里喝糖水，喝的开心了，客人自然会乖乖掏钱。
有许多甚至是已有家室，夫妻两人合伙做这种勾当，专对喜爱人妻的曹贼下手，然后仙人跳。
在陆斩买铁板豆腐时，身材丰腴的豆腐西施便发出信号：“公子，要不要去家里尝尝糖水？”
还不等陆斩回答，楚晚棠便凑了过来，桃花眸瞪的大大的：“糖水？我能一起去吗？我很爱喝。”
豆腐西施当即冷了脸，似乎没想到陆斩身边还跟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当场便去邀请其他客人。
楚晚棠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只邀请你，不邀请我啊？”
“你猜。”陆斩将豆腐塞到她手中，道：“吃吧。”
楚晚棠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并没有想出所以然，最终还是被美食吸引。
她吃得嘴巴鼓鼓的，边支支吾吾的道：“没想到豆腐还能这么吃，比我吃的清水豆腐好很多…但我还是想喝糖水。”
“等你能闻鸡起舞的时候，她就会请你喝糖水了。”
“嗯？”
陆斩看着楚晚棠好奇的模样，心底一阵慰藉…还是这时代的妹子好啊，你说什么她都听不懂，不像毕业后碰到的妹子，你说一句对方能接十句。
清风拂面，吹起衣摆。
陆斩带着楚晚棠逛了很久，她见什么东西都新奇，完全没有初见时狡黠睿智，反而多了丝蠢萌。
“陆观棋你真好，我师尊从不给我吃这些东西。”楚晚棠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心情十分愉悦。
“大司主可能是觉得不干净吧。”陆斩随意道，按照大司主的身份，那是当朝长公主，自幼锦衣玉食，对这些事物应当是看不上眼的。
楚晚棠眨了眨眼，低声道：“是因为我修习心剑不仅需要平心静气，吃饭也有许多讲究，平时入腹的皆是露水或者灵药，否则会影响我修炼。我记得有次丫鬟送错食物，便被师尊杖毙了，自那后我还从未吃过这些东西。”
杖毙，确实残忍，不过对皇家出身又手握大权的大司主而言，不过是驭下手段，不对啊…杖毙？杖毙！
陆斩忙得转身，捏住楚晚棠的嘴巴，道：“吐出来，赶紧吐出来！”
这种粗俗的行为，陆斩并不想做，一是两人还没熟到这种地步，他能感觉到楚晚棠的“好感”并非是那种“好感”，二是怕对方突然翻脸。
但听到“杖毙”二字后他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他不想担负这种责任。
楚晚棠小嘴被捏的嘟起来，两只手拿着吃食，想挣扎又舍不得放下，支支吾吾的道：“窝…窝不吐，放开窝…窝还妹说完…泥李姐错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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