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淡漠神情,对旁边的一位太监道:“备好两壶酒,咱家要亲眼看着畜生死,以告慰刘子在之灵!”
……
左宗院,总事府。
赵笙站在窗边,看着屋外人来人往,却没有看到一个熟人。
现在的左宗院,俨然成了右宗院的下院。
幸亏总事府还有海总事和二皇子在这儿,否则他连送食太监一职都保不住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好事。
因为他本就与右宗院不共戴。
平日里,因宗人府还算宽阔,两边倒也泾渭分明。
但现在,他四周都是右宗院之人。
他就好像掉入陷阱的猛兽,四周站满了要围捕他的猎人。
这几,他经常能察觉到有异样的眼光在暗处盯着他。
施展地无极宫去闻,他便发现那些人身上都挂有李子的香味。
看来李子是要趁这个好时机对他出手啊。
但这只能算是私人恩怨。
按外人眼光看来,在右宗院眼中,他只能算是开胃菜,真正的大菜,是被软禁在这里的二皇子。
现在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右宗院在对二皇子进行围剿。
你不是不想去右宗院待着吗?那我就将左宗院该换日,变成右宗院。
如此,你还能往哪里逃?
而右宗院的何诚明,是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量的。
这背后的一切,定然是那位何千岁在操控。
听闻两个月前的离奇案子还未有所突破,皇帝很是生气,又接连将禁军五卫中的许多大人物打入牢。
何千岁固然深受皇帝宠信,但如今之际,只怕也焦头烂额。
而二皇子当日又被传闻与此事有关,再经赵笙观察,发觉这位殿下与那位何千岁十分不合。
或许,何千岁是要彻底将二皇子身上罪名落实,重拾陛下信任。
若真是被他成功了,左宗院一应相干热,通通落不得好。
海总事在二皇子软禁期间,与他有亲近之嫌。
该抓。
而左宗院的大头被抓了,人物只能听由命。
可他偏偏又与右宗院杠上。
这就是十分不善了。
只是赵笙对此并不感到绝望。
因为他在二皇子身上并没有闻到焦虑恐惧的味道。
或许这位殿下,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但二皇子不,只是让左宗院之人陷入焦虑。
“此人看似温和,实则城府颇深,不能有过多交集。”
赵笙心里对二皇子有了评价。
夜,深了。
寒风不断灌进屋内,他起身将窗户关上,瞥到屋檐下,灯笼摇动,光影闪烁,使人心中不安。
雪,又下了。
黑色的空,有鹅毛大雪缓缓飘落,与动乱光影交汇。
今年冬,不能又要冻死多少人。
赵笙转身,点亮烛台,正要盘腿运气,忽然听到好几道撕纸声响起。
他瞥了一眼,四边窗纸都有一根竹管透出,里面溢出浓浓白烟。
“是李子要动手了?”
赵笙眼眸震动,没有去尝试憋气。
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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