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该吃药了。”常路推门而入,端着一碗褐色汤药来到了冷冥面前。
“搁着吧。”他淡淡地应了一句,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地望着花簪。
“咳咳……”他又不自觉的咳了两声,这是三年前落下的病根,只因为他当时身受重伤,又不安心静养,终日不吃不睡,伤口感染了寒气,导致肺部发炎,高烧不退。
白洛尘好不容易才把他从鬼门关上救回来,但是从此便落下了咳嗽的病根,只要天气稍凉了,吹了风,就会咳嗽不止。
常路将药碗放到了一边,见他一点没有喝药的意思,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屋外走去。
“常公公。”
没等他拉上门,蓝璟渊已经来到了屋外。
“蓝大人?找君上有事?”常路转身行礼,样子十分恭敬。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劳公公将这副画卷平摊在君上的书桌上。”蓝璟渊将手中的画卷交到了常路手中,脸上带着儒雅的微笑。
“这……只怕不妥。”常路清楚冷冥的脾气,不觉有些为难。
“公公看过画就明白了。”蓝璟渊将画卷翻开,送到常路眼前。
“这是……”常路脸色陡变,但隐约透着一丝欣喜。
“有劳公公了。”蓝璟渊合上画卷,托着画轴双手呈上。
“蓝大人放心。”常路接过画卷,转身往屋内走去。
冷冥看着常路再次进屋,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淡淡道,“还有事?”
“回禀君上,是蓝大人送来的画卷。”常路双手托着卷轴来到了冷冥面前。
“画卷?”冷冥随意地瞟了眼画卷,正想打发他丢掉,却听到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连串陌生的脚步在屋内响起。
“谁在那里?”他厉声质问,手上的动作却和脸色截然相反,轻轻将花簪放进了桌上的黄铜盒中。
“臣妾锦玥叩见君上。”锦玥娇柔地福了福身,一袭粉色细纱长裙,更显出身姿的柔美。
“你来干什么?”冷冥面色铁青,漆黑的眸子闪动着嗜血的戾气,“寡人不是说过,没有寡人的允许,谁也不准踏进瑜瑾殿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震慑力,惊得锦玥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臣妾……臣妾是奉太后之命……”锦玥低着头,咬了咬唇,娇柔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
“住嘴!谁准你自称臣妾的?寡人何时临幸过你?”冷冥的话利得好似尖刀,完全不顾锦玥的面子,一步步将她逼到门边。
“我……我……”锦玥看着他阴沉的面容,一时吓得泪水在眼睛了打转。她不懂,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比墨玉差,可是冷冥就是正眼不瞧她一眼。墨玉死后的三年,他甚至不曾临幸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每日就窝在瑜瑾殿,守着回忆过活。
“你什么?”冷冥阴狠地看着她,双眼中迸射出嗜血的目光。他手臂一扬,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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