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将他控制住,取来伞绳把他手脚困住,不让他伸手去搔痒,再用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省得他待会儿忍不住直接咬了舌头。
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生出了成片的小脓疱,每一颗也就芝麻粒大小,只要挠破,就会流出脓水,从破皮的位置开始溃烂。
这才取下嘴里的袜子,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
“一种‘蛊虫’,只要接触皮肤就开始在人体扎根,顺着毛孔往里钻,然后分泌一种特殊的汁液,让人感到奇痒难忍,抓破皮肤,这些虫卵才能钻出来,继续繁衍。
身上的脓疱也被雄黄粉覆盖之后,流出脓水,迅速结痂。
“不用八成,十成十的概率是死在里头了,且不说这矿洞坍塌造成的伤害,就是那里面满满的水银,他也活不成啊。”
等到身上那些脓疱自行破裂之后,从里面钻出了一条条粉白色的肉虫。
而且这种‘蛊虫’的繁殖周期特别短,就这么几分钟时间就已经在你全身都安营扎寨了,还有的直接从肚脐钻进你的下水里头。”
想起刚才墨镜男被汪强骑在身下,连着几记老拳,打得他差点背过气去,满脸是血,鼻骨弯折,眼镜腿都被打断了,那模样也挺惨的。
“这小子,会不会是中毒了?”
“你们那边处理怎么样了?强哥好点了吗?”
“照这么说,那小子八成是死在这里头了?”
“塌了?卧槽,这玩意怎么塌了?”
汪强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林逸拍了拍汪强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钱升见状,也取出自己包里的雄黄粉,在汪强身上涂抹了一遍。
老冯见到此情形,忍不住直接干呕起来,赶紧掉转头跑到一边去。
“说说吧,刚才怎么回事?”
林逸顾不上回答,从背包里抓了一把雄黄粉,直接涂抹在脓包上。
“我觉得可能是中了一种‘蛊术’,封家人对‘蛊术’的研究极为高深,很有可能是是在他身上种下了‘蛊虫’。”
白璐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要服下蛇眼苁蓉的粉末,天底下就没它不能解的毒。
低头一看,汪强双手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脖颈上抓了过去。
林逸和钱升几乎同时否定了他的看法。
“先找件干净衣服换上。”
“你问我?要不是你开枪把云母墙打了几个窟窿,水银漏出来,这洞还不会塌。”
“我走到跟前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感觉周围有人,可就是看不到在哪,就在这个时候,上方滴了一滴什么东西正好落我脑门上,我就知道不对劲,刚做好准备,这小子就朝我扑了过来,手里拿刀就要抹我喉咙,被我从半空中抓住,整个摔在地上,跨上去就给了几拳,妈的,看样子还是打轻了,要是戴着指虎就好了。”
从汪强自身的反应来看,越是溃烂的部位,越是奇痒难忍。
几人起身朝白璐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汇聚在一起时,再看之前那片坍塌的矿洞,早已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连绵起伏的土丘坟。
这些土丘坟跟之前那些矿洞可不一样,每一座土丘坟上,都插着一把兵器,有长有短,有的已经锈蚀到无法辨认,有的基本还能看出它本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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