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的执拗,肖珏无法想象。
他不动,她便也不动。
肖珏还从来没被谁背过,在燮国时都是坐专门的乘轿的。
就在云意姿以为他不会让她背,松了口气的时候,一下有重量趴到她的背上。肖珏盯着她的后脑勺,说话间有浓浓的鼻音,“其实我自己能走。”
“……”
云意姿差点被压得趴下。
心想看着风一吹就倒的小病秧子,分量却足。
她手臂箍着的地方实在尴尬,肖珏浑身都不自在,扭来扭去。云意姿踏过一块青石,重心不稳,脚上差点一滑,跌进水里。
真想把他撂下去一了百了。为大计故只得忍了。
头发滑到两边,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盯着她白皙的脖子,心想多有意思的玩偶,得不到真可惜。
明明是她先来招惹的。
玩偶的自我意愿太强,凭他现在的实力要弄到手太难,况且,他还没有达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孤独的孩子总是渴求陪伴的,他趴在她的背上,轻轻嗅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倒是心安理得。
云意姿见他安分了,开始琢磨接下来的事儿。
若她记得没错,待过几日临近百国宴,燮国公将派一位亲信过来,接手一些朝堂上的事务,这几年大显的朝堂上,虞侯一家独大,唯独越国公能抗衡一二,可惜他老了,两个女儿也不安分。
所以,天子还需要倚仗同宗同源的燮国国力,肖珏好歹也是公子,与天子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他的日子不会难过多久的。
更何况,大显有一位功名显赫的将军,与肖珏有不小的渊源。
他的势力将会在那个时候被培养起来。并且,深深地植根于洛邑。
有时候她也会感慨得天独厚,天时地利人和,公子珏,他拥有天生的好运势。
聂青雪恨得咬牙。
她不过是陪着司徒多说了一句话,那越家的大宗姬便罚她跪在此处。
可恨,一介小小的宗姬罢了,竟如此耀武扬威,又不是金枝玉叶的王姬。待她成了天子的妃妾,定要狠狠地教训于她!
云意姿走过来,便看见聂青雪跪在烈日下的一幕。人来人往,不时投来一瞥,有几个聚在一处窃窃私语,幸灾乐祸不加掩饰。
聂青雪跪得格外随意,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见是云意姿,立刻苦着脸、可怜兮兮地唤了一声。了解到原委,云意姿只觉越嘉怜倒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聂青雪擦着汗,嗓子冒烟,哀求地看着她,
“云娘。”
“云娘,你帮帮我。”
“斗花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不能一直跪在这里的。”否则,一切都完了!
云意姿目光里满是无奈,“宗姬是尊,我等为卑。她要惩罚你,我也没有办法呀。”
聂青雪却不肯让她走,拉着她的裙角,双眼含泪地苦苦哀求。
云意姿露出十分为难的模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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